这就像是丈夫在家偷-情,妻子突然回来,丈夫将情-妇藏了起来。
林鹭气恼得在黑暗中,拍了拍厚实的盖子,两声极其沉闷的声音。
林鹭问:【我现在是在什么里面?】
【棺材。】
【?】
林鹭问:【不会是我见过的那个棺材吧。】
她在“盒子”里伸手朝着四周触了触,确实较为宽敞。
除了被褥枕头,并没有其他奇怪的东西。
【是的。】
谁家正经人将棺材摆放在屋子里?
她被祝如疏抓来时,还仔细看了看厅中的布局,不像是会将棺材放在屋内的样子。
倒是更像会好好生活的模样。
这人究竟为何…如此多年过去了,还是变态得这么奇特…
【他把棺材放在房间里,他那几个续弦看见了不会害怕吗?还是说他把他们都关进来过。】
系统听了以后沉默了。
【你真的相信,他曾经有过续弦?】
林鹭反问。
【不是吗?他亲口说的。】
人类社会的书籍中曾说。
恋爱中的人类,有极大一部分在喜欢一个人之时,脑子容易不清楚。
起初系统不信。
现在信了。
林鹭听见屋外有个稚嫩的女声唤了一声。
“爹。”
林鹭突然就想起了她那个尚未出生的孩子。
若是祝如疏真如他所言曾续弦数人。
那么这个孩子就不一定是她的。
她听见祝如疏同那个小女娃说话,声音从未如此温柔过。
他唤她。
“月雪。”
林鹭在棺中一听,指尖却有几分发麻。她当初一笔一画写下的名字就是祝月雪。
祝如疏问她:“今日为何这么早就回来了?”
祝月雪回道。
“私塾里的先生病了,今日早放。”
祝月雪自小聪颖,她观她爹神色这么多年,已然能分辨出他的喜怒哀乐,直言。
“爹好像不高兴我回来?”
祝如疏点头,好似女儿同他说的只是一件平常之时。
他言。
“确有其事。”
祝月雪:…
她方才听到了她爹屋内那口棺材中,像是有人从里面往外敲着。
也好似明白了些什么。
她爹大概在棺材里装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但是不知道究竟是东西还是人。
少女抬起一张小脸,她的眼睛又圆又亮,小脸儿像极了林鹭。
她又认真问。
“爹,今日我可以不练剑术吗?”
祝如疏点头。
“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