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本意欲看她会否向恶徒求助,这突如起来的眼泪却捣没了他的筹算,状况忽从激起她的顽抗,变成了惹哭师妹。
那恶徒即便在附近,也不会因为这种小儿女垂泪的琐事而出面。
没有确切的凭据,这事不甚明朗,连秦只得暂且搁下。
他垂眸,修长的二指从侧肋轻划过她的腰身,思绪又回转到探摸她衣物的初衷上来,比如脚镣和木闸的钥匙,究竟藏在哪里。
但凡得其一,都不至于如斯被动。
放他回玶都?云荇的诺言比水还淡,与其漫长苦等,他不想坐以待毙。
连秦受够了被她淫辱当禁脔。
他几乎摸遍了少女的全身,除了她的胸脯和腿心,总不该是那两处。
而云荇被人伺候着,杏目放空,像只安静的猫,连秦如今心防高筑,分毫不被这虚假的乖顺所惑,她是向来心眼多,为防起疑,连秦别过头,终于伸手去摸那一对雪乳。
云荇躺下后,胸脯也不再挺立,而是像一滩温水微微散开,他因为意在探物,五指尽覆其上,她从喉间发出嘤咛,连秦眼神一暗,咬着下唇以维持清明,给她搓了几十下。
衣襟这一大片十分薄软,不像能内藏硬物,莫非在换下来的外袍中?他虽觉得云荇不大可能如此疏忽,却还是瞥向里隔间。
发现他有所停顿,云荇在迷糊中向他颤歪地伸手,连秦立即倾身,以五指相扣与她合掌,然后又俯下吻她,将她吻回迷蒙娇痴之态。
现在云荇缠人得很,他走不开。
她抬臂勾着他颈脖,加深了彼此唇舌间的扭缠,连秦在她上方,唾液自然一直落入她檀口,她也不时吞咽。
二人仍在湿吻,云荇这时松开了与他五指紧扣的手,去褪亵裤,连秦半颗心都在里隔间,对她的亵衣裤已经不存他念,云荇褪完后,迭了几层枕于臀下,以垫高下身。
她向他张开少女的隐秘之处,在烛光下一片摇曳暖色。
连秦没有出声,他逆着光,云荇看不清他的脸。
一手扶起她的大腿,让她的腿心张得更开,一手撑着床褥,他伏下身去舔那道紧致的肉缝,舔了十来下,肉缝被舔出泉水淙淙。
夤夜中,这对帝京的世家少年男女,又在百里之外,明目张胆地行淫,云荇从嘤咛渐渐到娇吟不止,烛光投在墙上,勾勒出二人的剪影,长发的少年将少女的大腿抬起,一直埋首她的腿心,颈脖偶尔起伏,不知在吮吸些什么。
而不用托她腿根的那只手,握拳发白,床褥被深深拧出几道褶皱。
云荇被欲浪冲得浑身发软,当他舔到阴蒂时,她伸手将他的头向阴阜紧按,要不是被抬着腿根,云荇也许会交叉双腿,将他的脑袋固得更实。
自泄元精以来,连秦已经被冒渎过好几次,哪怕嫌恶,也不得不承认,他已从似懂非懂,被迫到人事渐通,此前又被她强行压坐脸上,连秦知道如何让她泄身。
他对那粒肿胀的肉珠舔吮不绝,致她汁水淋漓,以舌尖飞速挤压吮吸几次后,他伸出软舌去揩蹭,云荇在最后痉挛前突然松开了压在他头后的手,连秦一顿,放下她的腿心,脸从她花穴上离开,他上前揽起少女,改将她单手搂紧在怀中,与她贴脸轻蹭,原本抵着床褥的手探到她下身,中指插入肉缝,轻揉了七八下,任她勾紧自己颈脖痉挛。
泛滥的蜜液濡湿了他的亵裤,云荇残存一点清明。
他的性器早就不可自制地支起,从她腿心之间探头。
云荇去点它的顶端,问:“师兄这里不要紧吗?”
他强压欲念,哑声道:“我去擦洗一下,你先睡。”
他重新将云荇放回床褥,搬出床内侧的棋盘,扯下栏边的巾帕,才转身走去里隔间。
他神色阴戾,用巾帕沾水后,没有先去擦支立的下身,而是搓洗双手和漱口,清理过后,顾不得肿胀的肉茎,他取下她悬挂的外袍,反复探摸,虽与寻常的衣物一样有夹层,但探来探去,根本没有藏物。
镣铐的钥匙就算另自储放,木闸的总该揣身上。
连秦回到床边,四下环视,不复缱绻的目光最终冷凝在她的睡颜,除了白日有事外出,云荇泄身后一般入睡很快,也很沉。
这样的好时机,偏偏一无所获。
衣物明明都翻过了,究竟漏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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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没有感情线,不用等,该出去收割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