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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不能结账,请客官下楼结账。”小二态度强硬。
“好吧。”我站起身来,对郭玉山和郭竹道:“你们先在这儿坐会儿,我去去就回。”
“客官,现在正值饭点,楼外还有许多食客等着入座,客官们既然吃完了,就不要久占座位了吧?”小二说着,居然开始收我们桌上的盘子了。
我和郭玉山对视了一眼,抬了抬下巴指指窗外,道:“小郭,小竹的身子还得再去医馆换药,你扶好他,别再摔了,我先下去等你们。”
说罢,我抄起钱袋走向了楼梯口。
这些日子日日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活,我行事变得格外谨慎,任何一点异常都会使我心里的警铃大作。比方说现在,小二如此敦促我们一起下楼结账,这样的区别对待很不符合常理。我敢打赌,楼下一定没有好事在等着我们。
下楼的路上,我不动声色地把手扶上了腰间的匕首。
下了楼,站在楼梯口,我扫视了一圈,看到一楼的餐桌上坐了许多的“食客”,他们面前虽然都有碗筷,可桌上却没有菜。
一见我下楼,数个“食客”的眼睛便悄悄朝我这边瞟来。
哎。我叹了口气,心说赵誉,这又是你给我准备的“大礼”吗?
背后是楼梯,目光所及的三面都坐满了刺客,我大概一数,居然有二三十人之多,一旦我离开了楼梯口走向账台,那我就成了自投罗网了,我“哎哟”一声一拍大腿,转身对那小二道:“你看我这记性,忘拿钱袋了,这还咋结账啊?你等我上去拿一下。”
那小二却面色一变,身子像一堵墙一样堵在楼梯上,不让我往回走。
“这样对老人家不好吧?”我拨拉他的胳膊想把他推到侧边,可那小二却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力道惊人。
“不装了是吧?”我“唰”地把匕首拔出,道:“那我也不装了。”
那小二没料到我会藏有匕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皱着眉头看我。他的手指着我用口型“你你你”了半天也没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鲜血从自己的大动脉涌出。
“对不起了,给爷让开吧。”我握着他不断流血的脖子将他举起,猛地往地上一摔,餐桌上的二三十个刺客刷拉拉地都站了起来,抄起身边的剑就朝楼梯口涌来。
“先走一步,后会无期!”
我三步跳上楼,郭玉山果然已经意会了我的暗号,带着郭竹跳窗离开了。我跑到桌前,单手撑桌跳到窗棱子上,低头看了眼楼下,酒楼的正门有一两个反应过来的刺客夺门而出,企图在楼下截住我,我把下半截身子翻出窗外,双手扣紧了窗沿,铆足了劲弓起身子往上一翻,跳上了房顶,我一边在房顶奔跑一边四下观察哪里方便逃跑,背后传来脚踏瓦片的声音,我一回头,看到已有七八个人和我一起翻上了屋檐,提着刀追着我跑。
“操。”我不禁骂出声来,这帮刺客还真是训练有素,脑子还挺灵光,看来我拖不了多久了,必须尽快脱身。
待跑到一处居民区,我目测不高,也就两层楼,下头还有晾衣架应该可以起到缓冲作用,于是说时迟那时快,身体先脑子一步做出反应,我凭着冲动就跳了下去,结果一连被老百姓晒被子的绳子挂了好几次蛋,痛得我脚落地的时候腿都打哆嗦了。
“流氓!抓流氓了!这有个臭老头偷人里衣啊!”一大姐见了我抄起墙角的竹竿就劈我,那竹竿比剑长上许多,大姐三戳两不戳还真戳到我屁股了,我心里叫苦,捂着屁股一边躲刺客,一边躲大姐,奔跑的过程中摘下了人皮面具,散开头发,然后得了机会就马不停蹄地宽衣解带,把身上穿的往地上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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