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荔一听这话心跳剧烈,弯眸一笑,手去拉他的手,说出来的话丝毫不搭她泛红的脸,“那走吧,去下战书,挑战你。”
林知期被她牵着盲目地走,这里一排都是宾馆,他没说是哪间,只笑着看她认真又好看的侧脸。
“是这间对吗?”江荔直接朝着他们对面的那间走,没听林知期回话,她扭头去看他,却逮着他在笑。
她皱皱眉,往旁边站了一步,美目微瞪,“林知期,你在笑什么?”
话说完,江荔猛然惊醒,有没有搞错,这才恋爱第一天,她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她这是多馋林知期啊。
矜持,请矜持一点!
林知期上前一步,安抚地将江荔拥在怀里,微弯着腰凑近她的耳朵,嗓音温柔:“江荔,我们不急,你不是说了吗,你和我来日方长。”
江荔一愣,笑说:“你听懂了。”
“当时没听懂,”林知期揽着她的肩往旁边一条小巷里走,“但是记在心里了,回来后上网查了查。”
他接着问:“你还会什么语言?”
“问这个做什么?韩法德都会一些。”江荔嘴角勾起笑,“不过呢,我现在最想学会粤语,要和你,还有你身边的人无障碍交流。”
她记得自己小时候和奶奶去过一次港城,那次她还遇见了个小男生,他不会说普通话,她也不会粤语,两个人就鸡同鸭讲的艰难交流。
那时候对方说会努力说好普通话,而她也信誓旦旦答应了他要好好学习粤语,但后来她再没去过港城,学粤语的事也不来了了之了。
林知期心里动容,垂眸看她灵动飞扬的眉眼,只想再用力抱紧她。
他轻声说:“和你在一起,我只说你听得懂的语言。”
江荔瞥他,再瞥他。
“怎么了?”林知期不由得笑问。
“你在是怨我和稻久说了日语吗?”
“没有。”林知期当然不承认,他随口一问,“他全名是什么?”
江荔说:“长藤稻久。”
他们走进了旅馆,前台的老板和老板娘来回打量着江荔。
“诶,回来了啊。”老板笑呵呵道。
江荔虽然不喜欢别人这样直白且不礼貌地打量,但她今天心情实在好,朝老板娘露出白牙一笑。
林知期一个跨步换到了江荔的左边,挡住了那两道视线,接着侧着头微微颔首。
边上楼林知期边用着很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听说在日本,如果不是非常亲密的关系,一般都是称呼那个人的姓,反之,直呼他的名,可能会令对方很不舒服。”
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很”字的音节咬得重了些。
江荔闻言低头咬住唇,嘴角扬起又马上被她敛住。
不能笑!绝不能笑!
这林知期在一本正经地吃醋呢,虽然她心里已经甜滋滋、笑哈哈,但面上还装着一副无知的样子。
“啊?这样的吗?”她拧拧秀眉,“可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直呼名了,他也没有很介意的样子。”
他当然不会对你介意,林知期心想。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你和长藤很熟吗?”
江荔挑眉:“一般熟吧,交过一次手,吃过一次饭,喝过一次烧酒。”
说完,江荔察觉到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收紧了些。
她低笑解释:“都是团队一起的啦。”
林知期听完弯起唇,面上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地揽着江荔出电梯来到顶层,上面的环境可之前住得简直天差地别,至少隔音就做得非常好。
江荔还想说林知期真没骗她,找个了还算可以的地方住,可她一进去就看见了整齐叠在床上的被子,还有床边两双没开封过的一次性拖鞋。
“你昨天就在这里住吗?”她问。
林知期拿了瓶水,拧开盖子给江荔喝,低声一“嗯”。
江荔垂了下眼睑,没有戳穿,咕隆喝了一大口水,再接过林知期递来的纸巾边擦脸边看着他关窗开冷气。
他拎着椅子坐在她面前,问她:“想吃东西吗?”
她摇头:“不想。”
开了一晚上的会,结束后江荔累得没经历吃东西,所以没跟着教练组的人一起去餐厅吃宵夜。
但才说完“不想”,她那没骨气的肚子居然咕咕叫了起来。
林知期低头笑开。
江荔一顿羞恼,扑过去捂他的耳朵,做出一副咬牙切齿地凶狠样,“林老师,你真的好过分。”
她没察觉到扑过去后林知期身体一瞬间绷紧了,身上这条裙子的领口是宽松荡领,扑过去时锁骨刚好在他目光所及的地方,领口里的雪白在内|衣的包裹中呼之|裕出,两团白桃中间被挤压出了一条引人遐|想的深沟。
作者有话说: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