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吃多少算多少,”程肆十分?认真?地?说,“剩下的我能吃完。”
怕温西不信,他又补充道:“晚上和明天还可?以吃。”
“……”
温西只得领了他的心意,吃了这个月来最丰盛美味的一顿午餐。
也不知是程肆做得太?好吃了,还是这种安定?的感觉太?久违了,她吃得心里五味杂陈。
饭后,温西先去洗澡。
程肆原本想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被温西阻止了,让他帮忙去给杜宾犬喂点零食,然后把它关进它的房间。
程肆看它黏着温西寸步不离的模样很可?怜,就斟酌着问温西:“可?以不关它吗?”
温西进浴室的脚步一顿:“你确定??”
杜宾犬呜咽几声,摆出无害的模样,眼巴巴地?等程肆为它求情。
没等程肆开口,温西拍拍杜宾犬的狗头,冲程肆眉梢微挑:“不关它,等会?儿它说不定?咬你。”
“啊?”程肆眨了眨眼,“为什?么?”
于是温西笑着告诉他:“因为当着它面?干/你,它会?以为我们在打架。”
“……”
程肆脸颊腾地?一下红了,立刻无视杜宾犬幽怨的眼神,拿着零食将它引进了次卧。
喂完狗,程肆正洗手,温西忽然打开浴室门,叫他进去。
程肆还以为温西要和他在浴室里做,进去后才发现,她只是想让他帮忙脱一下衣服。
他看见了温西右手上的伤,缠着纱布,裹了厚厚的一圈,不知道受了什?么伤,但上面?渗着血,看起来很严重。
“怎么弄的?”程肆几步过去,小心翼翼捧着她的右臂,嘴唇哆嗦了下。
温西没有回答,就像知道手伤肯定?会?被程肆发现所以不做隐瞒一样。
她用完好的左手去摸他的后颈,语气懒懒散散的:“心疼我啊?真?心疼的话,等下你就多辛苦一点。”
别说只是让他辛苦一点,哪怕让他代替她受这个伤他都愿意。
她不说,他也便只能一边轻手轻脚将手臂从她外套里褪出来,不让伤口沾到水,一边难受地?胡思乱想。
大?概看出他的心不在焉,温西微微眯眼,澡只洗了一半,扣着他的脖颈,将人猝不及防地?往浴室的墙上一摁。
程肆的背抵上冰冷的墙壁,发出一声闷哼。
不过很快,闷哼就变了调。
oga的毛衣被推得很高?,堆叠在胸口。
温西牙齿很尖。
她长?高?不少,因此站着需要稍微低头了,不过这次她两边都兼顾着,左边指痕遍布,右边牙印鲜红。
程肆双腿发软,尚算宽阔的浴室也好似变得拥挤,白芷的气味如藤蔓般疯长?。
被她单手扶着腰,他才没直接倒在她怀里。
“啧……单手真?难用力……”
温西试了好几次,总是滑出来,有点烦躁了。
程肆便转过身,仍然挂记她手臂的伤,担忧地?建议:“我还是用嘴吧。”
“不了。”
温西拒绝地?按住他想要跪下去的动作,迫使他抬起头,和他接了一个很长?很湿的吻,然后握住他的手,带着他往外走,笑着道:“今天想和你接很多吻。”
两人一起倒进温西房间里柔软的被褥。
温西左手枕着后脑勺,倚靠床头好整以暇看着程肆,欣赏他蓬勃的肌肉线条。
“要不你来吧?”
说完这句话,温西明显感觉程肆耳朵更红了。
她难得用自下往上的角度看他,oga下颌线显得尤为锋利,薄唇微张,偶尔泄露出几声隐忍的气音。
在她直勾勾的视线里。
他手往后。
扶着。
然后咬着牙,慢慢坐下去。
对比起她的随意,oga睫毛上带着汗,全身结实的肌肉都好似紧绷了起来,抖得厉害。
温西被他弄得有点上头。
忍不住微直起身,抬手按住他,不让他出来。
逼迫他等着她一起。
她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