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原来谭导这么感性的么?以前都没发现哦。”付天怡和乔念也在抱头——呃,只有抱头,没有痛哭,甚至还在笑呢,毕竟她俩今天都做到了全成,总之一时半会儿是分不开。同组几个玩得好的人里头,小棠姐正在自己和自己赌气,辰姐不用说了,她这几天一直是像被夺舍了一样的状态,于是江满星比得不错满心兴奋的江满星只好巴紧了简秋宁说小话。“我还觉得谭导是最凶的教练呢。”
&esp;&esp;“是呀,谭导人很好的,很真性情的。”
&esp;&esp;无奈简秋宁的心思也不完全在这里,队测一结束,此刻她最关心的,其实还是男队那个“全体大会”的结果。没错,尽管她已经猜到结果是什么了,但她还是想亲耳听到那个结果。这还是不一样的。
&esp;&esp;好容易熬过了曹主任冗长的讲话,光就明天上午一定会及时公布名单这件事都叨吧叨吧讲了十分钟。简秋宁充分体会到了“如坐针毡”的感受,等大家鼓掌完了通地一下就站起身来,不过居然她还不是反应最快的,第一个起身并甚至抢在教练领导们之前跑出去的,是安辰。
&esp;&esp;“我去看看辰儿。”
&esp;&esp;这借口来得正是时候,简秋宁拔腿就跑,顺便成功把一群小尾巴甩在了馆里。好巧不巧,她一出大门就远远看到几个男队员在前边成群的走。大概是一切都尘埃落定了,讨论起来也完全没有顾忌,几个人的笑声张牙舞爪的,远远地都能隔空送过来。
&esp;&esp;“靠,怪不得我们郑导成天说我不够狠。滕哥真是狠人啊,这投票,说把罗大哥投出去就投出去了。我看他写票的时候落笔那是刷刷的,一点没犹豫。”
&esp;&esp;“是滕哥给投出去的?不能吧?”另一个声音大剌剌地闯出来:“滕哥那脾气,能接受和阿远一起打团体吗?全锦赛央台想一起采访他俩,他就臭脸,一句话也不说。愣是让央台只采访了他一个。”
&esp;&esp;“呃——那就是刚哥……?”
&esp;&esp;“不可能。刚子这个人最讲义气,一天到晚说14,18两年要不是有焕修他的照片不可能镶墙上。我打包票,他把自个儿投出去也不会把焕修投出去。”
&esp;&esp;“嚯,那滕哥对自己还真是狠啊。居然这么能忍辱负重。难怪他脸色这么难看。啧啧,这不就等于,自己把苍蝇给夹起来吃了。”
&esp;&esp;“是啊!反正绝不可能是天逸,他和阿远那是铁哥们儿,再说,上阿远,他就用不着跳马。这于情于理都不可能。”
&esp;&esp;“嗯?我还是觉得奇怪,滕哥怎么可能……”
&esp;&esp;“就是啊,我还是觉得腾哥对阿远的讨厌那都是刻在脑门上的。难道这么大事真的就能放给他们自己投票决定吗?这不都得是教练,领导他们,呃,那叫什么,统筹规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