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看来是佟丽不想让他随母姓啊……”
&esp;&esp;入伏之后,大人热孩子更热,可想而知这时候坐月子的佟丽得多难熬。
&esp;&esp;阿逃连小衣裳都不用穿,晒一大盆水,把他往盆里一放,自己就能玩半天。
&esp;&esp;新养的几只鸡总是欠嗖嗖过来啄水,栗子看不过去就会撵着它们满院子跑。
&esp;&esp;盼儿尝试各种各样的花果去酿酒,容时遥的一个提议,让她找到了新乐趣。
&esp;&esp;酿酒是一件纯粹的事儿,她认真且执着,如果能以此为家里赚点零花钱当时是美上加美的。
&esp;&esp;孩子能撒手之后,菱角随着周清潭忙活着小铺子。
&esp;&esp;言谈间恰似一个人,又不是她。
&esp;&esp;不知不觉,她活成了曾经羡慕的那个模样。
&esp;&esp;八月初,叶堂远一行人顶着暑气赶回。
&esp;&esp;其余人直接回了老家,只有二人身着素衣,选择在客栈落脚。
&esp;&esp;柳承来见他们,是来做说客的。
&esp;&esp;重孝不进新房,他们小夫妻不想冲了盼儿的好事。
&esp;&esp;容时遥见他们僵持不下,便出言道:
&esp;&esp;“你们各执己见没用,不如问问盼儿的意思吧。”
&esp;&esp;叶堂远是因为太在意,若不然,何苦这么奔波?
&esp;&esp;到了家门口又不敢回,担心这个妹妹因为他再有什么不好。
&esp;&esp;柳承恭敬道:
&esp;&esp;“三嫂说的在理。
&esp;&esp;三哥,你们怎么也要见过大哥大嫂吧?难道让他们来县城等着你俩叫人啊?”
&esp;&esp;叶堂远双手捂头,在衡州忙得晕头转向,险些忘记了。
&esp;&esp;柳承继续道:
&esp;&esp;“三哥或许是离家久了吧?
&esp;&esp;咱们兄妹之间如果相信这些有的没的,早就散了。”
&esp;&esp;“回,现在就雇车,回家吃饭去。
&esp;&esp;我妹妹要嫁人了,以后再想尝她的手艺,得上人家老崔家。
&esp;&esp;二姐出嫁我就不在,管他呢!”
&esp;&esp;回了房间一看,原来容时遥连包袱箱子都没拆。
&esp;&esp;“你知道?”
&esp;&esp;容时遥点头:
&esp;&esp;“你们家毕竟是不一样的,我知道今晚肯定住不下。”
&esp;&esp;他与容时遥之间,更多的可能是相知相守,是一种由知己到亲情的跨越,中间的情情爱爱,并不那么突出。
&esp;&esp;柳承回衙门告假,找了人跑腿去通知二姐夫一家。
&esp;&esp;城门口相遇,互相诉说着近况。
&esp;&esp;盼儿很无奈的陪着阿逃玩,因为大嫂和小妹都不让她在灶台边打晃。
&esp;&esp;她的这双手怎么养,也还是干活儿的手啊,反正崔良澈早就知道的嘛。
&esp;&esp;三对一,她毫无胜算。
&esp;&esp;阿逃最近突然就长大了,能说成串的字,能跑能跳,即便跌跌撞撞摔个狗啃泥,不哭不闹爬起来接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