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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就是……”琏月绞了绞手指,犹豫道:“小月怕又要很久见不到子御阿兄了。”
其实这么说倒也没错,毕竟南邵远在大夏西南部,而上京则是正居中原,光是快马疾驰不眠不休都得行上数日。
对于大夏与南邵的战事,琏月一概不知,她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到最近这段时间府里的气氛越发紧张,顾司翡早出晚归也就算了,顾司镇则是直接见不到人。琏月本身每天能接触到的就不多,因此她格外在意身边之人的情况。
她还是觉得有些不舍,“阿兄……不能不去么?”
猛地这么一问,顾司镇几乎要按捺不住地答应下来,但他知道自己绝不能如此做,至少在还未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之前,他还不能轻举妄动。只盼琏月能安然无恙,他对于自己的去向并不在意,更何况,他从不尝败绩。锋锐出,必胜无疑,他自然有这个把握。
“月牙儿可是舍不得阿兄?”他轻柔抚过琏月发顶,柔软的触感像极了瑟瑟发抖的无害猎物。
“嗯……有点。”
“只是有点?”
琏月有些懵懂地看着他,男人沉重的眉眼覆上了一层温意,平白消除了不少与生俱来的孤煞。她不懂眼前的这位极为包容自己的男子,竟是关外蛮夷人人惧怕的冷面杀星,她反倒觉得,比起总是对自己多有管教的顾司翡,还是这个无有不应的长兄更好相处。
她环紧了顾司镇的腰,掌心里鎏金革带的触感有些硌手,她顿了顿,闷声呢喃道:“小月会想阿兄的,一定会的。”
要是大家都不用离开她,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