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让这才递出一千多大团结,用手帕包着,厚厚一叠。
“钱全部在这,警察同志,我能自证清白的。”
“你说。”
“他们说我偷钱,可我从头到尾都没碰过这钱,听说现在有技术可以验证指纹。”
“是,你确定没碰过?”
“确定,因为不是我偷的,从刚刚发现钱开始,我只有现在用手帕拿着的这一会。”
警察通知顺手把手帕也一起接过来。
辛甜问:“如果没有指纹,很大程度上就代表清白了是吗?”
“没错!”
焦尺傻眼了,盯着那钱心有点虚,死死闭上嘴巴。
警察同志说,结果要两天才能出来。
当天晚上,林雪柔说了件事。
陆夫人已经到省城好几天了。
……
结果要第三天能出来。
其实不需要的,如今验证指纹,是想证明陆让的清白。
那如果真凶另有其人,就简单得多。
陆让说给个机会,一开始是炸的。
见到钱后,是真的。
不知道焦尺是激动还是害怕,手指头被钱割伤了,留了血迹。
血迹这东西,干了也能调查的。
比指纹验证早一天出结果,是焦尺的血,和他手指头上的伤口吻合。我
第三天,指纹再次证明陆让清白。
这会,陆让找到焦尺。
“我替你劝说同学撤诉,不立案就不会记录在档案中。”
焦尺不信。
“我们非亲非故,我还冤枉你,你怎么可能对我这么好。”
“你也说非亲非故,谁让你陷害我的?我需要你指认,你还是个学生,被人蛊惑还有改正的机会。”
“真的?”
……
陆夫人坐在茶楼,欣赏着斜对面就能看到的大学。
她在等,等陆让入狱,辛甜走投无路的时候再出现,把人救出来。
人在危险时刻,总是会依赖救命恩人。
更不提,对方还是亲生母亲。
一想到陆让用儒慕的眼神望着她,心头便愉悦几分。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去警局了。
拎着包,陆夫人走到路边去等车,道路两边来来往往的行人,瞧见不远处的三轮,伸出手。
下一秒,叮铃一声响,胳膊上一阵剧痛,整个人被大力带着往前拉扯,情急之下松开手,踉跄着站稳。
她的包被一起自行车的小混混给抢走了!
“站住!”
还没等追上去,后头又叮铃响一声。
耳朵被拉住,连带着脖子上戴的项链,一同被抢走。
陆夫人跌坐在地上,耳垂被撕裂出一个大口子,扯得半张脸的神经跟着疼,伤口哗哗流血浸红了肩头。
旁边的人看到,这才回神尖叫出声。
“啊!”
“抢劫了。”
“好多血,快送医院。”
陆夫人浑身颤抖着,被路人扶起身,摔到的膝盖在疼,妞到的腰也在疼,最疼的还是耳朵。
摸一下,满手粘腻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