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有个事?情想和你讨论一下，”闻颜捞起扔在一边的衣服，给江昊擦着他汗津津的后背和胸膛，“关于，上下的问题。”
&esp;&esp;江昊：“……”
&esp;&esp;“我……”江昊没忍住笑了下，“要?在这?种时?候聊这?个吗？”
&esp;&esp;“嗯，得聊。”闻颜手撑着坐起来，半靠在床头，弯腰拿了放在旁边柜子上的半包烟，倒出一根。
&esp;&esp;打火机被他拿起时?，在柜面上磕了一下，闻颜低着头点了烟，微小的一点火光照亮他指尖和汗津津的脸。
&esp;&esp;闻颜抽了一口，江昊也抬起手，从他手里接过烟。
&esp;&esp;干净的茉莉香味在两个人的手指间来回。
&esp;&esp;江昊还在措辞，闻颜却先说：“说实话，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只?要?是你我都可以。”
&esp;&esp;江昊手指顿了顿，烟上的火星也跟着他的动作停滞了一瞬。
&esp;&esp;“你不会是为了感动我才这?么?讲的，好让我把上面的位置让给你吧。”江昊玩笑道。
&esp;&esp;然?而他指尖忽然?又有些?抖，很快地把烟放回嘴边，又吸了一口。
&esp;&esp;闻颜的烟几乎没什么?烟草的味道，像只?是吸入一缕清爽的雾。
&esp;&esp;“没有……”闻颜慢慢说，“我以前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做下面那个，但是吧……”
&esp;&esp;让他想象江昊躺在自己身下，闻颜想不出来。
&esp;&esp;“随便?吧，在上在下也不代表什么。”闻颜笑笑。
&esp;&esp;江昊摇摇头，他不确定闻颜是否知道他这个动作，但他很快就撑起身靠过去，捏住闻颜的下巴，把一口烟从嘴唇渡给他。
&esp;&esp;这?是一个很湿的吻，江昊吮着闻颜的嘴唇，两个人的口腔里充斥着属于茉莉的干涩、清甜味道，这?味道掩盖了咸湿，他们安静地接了一会儿吻。
&esp;&esp;“一起洗澡，去么?？”江昊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他。
&esp;&esp;“嗯。”
&esp;&esp;站在灯光下，闻颜面对着浴室里的镜子，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样子。
&esp;&esp;头发很乱，发尖也有些?湿，脸颊和鼻尖都红着，像充血，锁骨处也是一片牙印，都是刚才江昊咬的。
&esp;&esp;“水好了。”江昊叫他。
&esp;&esp;闻颜走过去，和江昊一起在浴缸里坐下。
&esp;&esp;水因为两个人的体重漫出去了一些?，不过很快又平静下来。
&esp;&esp;水温很高，闻颜适应了一会儿，弥漫的雾气里他看着江昊，发现对方也没比自己好上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