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扬了扬下巴,“可不是吗,说要上夜大,现在天天在家里看书呢,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但她要学嘛,我总不能拦着,只能听她的。”
要是屁股后面长个尾巴,一定能看到他翘起来。
“晓君厉害呀!有上进心,这不就和以前刚恢复高考那会儿差不多嘛,拖家带口的都要考大学!林哲呀,你得支持,说不定等晓君读出来了,你还得靠她呢。”
差点露馅的秘密
这话林哲就不爱听了,他是一家之主好吧,老婆孩子的靠山只能是他。
“那读出来是不是得分配工作呀?”有人就问。
林哲道:“分配什么呀,你们还不知道吗?大学生分配工作,今年已经取消了。”
他们还真不知道。
“都不分配了这大学读出来还有啥用?”
林哲这句话一出,好些人对大学一下子就没了向往。
林哲也没多聊,提着东西走了。
林兰林宁已经进了家门,正在和张思敏说话。
见林哲回来,张思敏就问:“你二哥什么时候把她俩送你那里去的?”
儿子虽然离得近,但也不是天天能见到,她还真不知道林兰两姐妹被送到了市里。
“都五六天了,是二嫂送了,人都快到了才给我打电话,把孩子晒得满头大汗……”
林哲一点也不吝啬于给他二嫂上上眼药,“还有,晚上给孩子洗澡才发现,林兰身上一条条的青紫印,一问她才知道,是二哥打的,还是拿草绳打的,你说说他,对个孩子,还是自己的孩子,用得着下那么狠的手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对仇人呢。”
张思敏听了,拉开林兰后背的拉链。
看着是没之前严重了,但是还有很明显的伤痕,有的地方还是乌青的。
林兰小的时候是张思敏带大的,也就是这两年,林绪两口子回来建楼房,然后留在家里才把孩子接回身边。
眼看着自己带大的孩子被打成这个样子,张思敏怎么可能不心疼?
她就骂,“他是吃饱了撑得慌!没事打娃干啥!有本事他当着我的面给我动下手试试!不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他倒是不知道心疼,孙慧也是,她就不知道拦着?好歹也是她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林哲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听,他妈骂的越厉害,他听着就越舒服。
骂了一会儿,又生了一会儿闷气,问林哲:“你回来就是为了送她们?”
“不止这个,爸呢?”
“去田里看稻子去了,这几天差不多要收了。”
正说着呢,林成财背着手回来了,在田里就听人说了林哲回来的消息,人家还羡慕他,说他老儿子要请人帮着收稻。
这不,赶紧就回来了。
“你要请人收稻?”回来就问,一见林哲点头就赶紧摆手,“不用!我们慢慢收,几天就收回来了。”
“怎么不用?这事儿听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体,好不容易好点儿了,再一忙,要是复发了咋办?吃药的钱都够买你一年种的粮食了。”
家里就林成财老两口和林绪两口子种了田,年年都是一起收,加起来有七亩多田的水稻,纯人力,又要割,又要脱粒,还得有人挑着往晒场送,又得有人在晒场翻晒,到时间了家里还得有人做饭,等全部收回来,人都要累个半死。
林哲只管老两口名下的田,其他的,他可管不着。
没一会儿收割队的负责人来了,是本村的张书全,这个收割队是村里的壮劳力自己组建的,队里十来个大小伙子,工具什么的都自带,吃饭人家也是自己解决。
收完了,人家给你挑到晒场,该筛的筛出来,太阳落山了还给你收回来。
当然,人家只晒第一遍,后面你还要不要拉出去再晒,人家就不管了。
“一亩田,一百块,林叔有四亩三分田,这个村里人都是知道的,我就算四亩,四百块。”
林哲二话没说就给了钱,林成财想拦都来不及。
张书全就笑,“林叔,儿子孝顺您老还不干啊!”
林成财不说话了,他哪里是不干啊!他是嫌收得太贵!
“得了,林叔,您老看看那天合适收就说一声,一天时间就能给你收回来。”
等人一走,林成财就拍林哲,“你也不说杀杀价,那有人家说是多少就是多少的。”
林哲:“都是本村的,人家已经少算了三分田,我还说啥呀,这个价人家收得也不贵,都是吃辛苦饭的。”
把收稻的事安排好,林哲就走了。
他不知道的是,后面老两口照样累了两三天,因为去帮二儿子家收稻去了。
林哲到家时,沈晓君没在,小薇小悦晚上想吃混沌,去市场买面皮去了。
小薇小悦正带着弟弟在客厅堆乐高。
见到爸爸回来,尧尧乐高也不玩儿了,跟在爸爸屁股后面去了卧室。
林哲没管他,拿了身衣裳,去后面洗澡。
两三下的冲了个凉,穿上短裤和大背心,又进了卧室。
本想着躺一躺呢,谁知一进去,就见自己的宝贝儿子在伸着小手推床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