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班学生:……
他们集体往后退了一小步。
时郁要气笑了。
蒋聿泊这个人,一向懂得如何把他气死。
时郁冷静了一下,打开门,薅住蒋聿泊的后衣领,把他拽进屋子。
蒋聿泊就跟没感觉似的,刚刚虎视眈眈的恶犬,这会儿在时郁手里,瞬间温驯下来,顺着时郁的力道就进了公寓,还动作十分谨慎,怕时郁力道过大反作用力到自己身上摔倒。
他一进来,门前瞬间堵满了。
时郁把他弄到身后,眼不见心不烦,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门外的同学说:“谢谢,我已经弄得差不多了。”
六班学生仿佛大梦初醒,摆摆手:“没事没事,本来也就是想着给你帮忙,那要是不需要的话,我们就先走了啊,明天见啊时郁。”
“明天见。”
时郁与他们道别。
“你们可真熟,还明天见。”
房门还没关上,六班的学生还没走远,时郁就感觉到肩膀上一沉,随后是一道热气喷在耳朵上,那里是时郁的敏感点,他还有些痒痒肉,被这么一喷,瞬间腰软了一下。
蒋聿泊仿佛知道似的,手臂牢牢圈着他的腰身,才让时郁没有软下去。
酸酸麻麻的感觉慢慢扩散开,时郁眼珠圆了一下,很快变得恼怒起来。
他推开蒋聿泊,把他“拉”好,站在身前。
男生似乎还沉浸在酸意中,表情一会儿变得阴沉,一会儿又装得老实下来。
蒋聿泊永远知道怎么激怒他,让他的情绪变得冷静不下来。
明明今天他刚刚开始执行自己的计划,甚至因此已经和蒋聿泊闹掰了,但是现在才刚晚上而已,又变成了和以前一样。
时郁冷静不下来,他因为刚刚的变故,脸颊也漫上了一层红晕。
时郁小时候就很白,长大之后不但没有健康一些,甚至皮肤变得更加透白,稍稍碰到一点,都会红了。
现在的时郁看上去,就像一只熟透的汁水饱满的果子,蒋聿泊的目光又挪过去了,他目光沉沉的盯着时郁的脸,忽然喉结动了下,然后别别扭扭的别过头:“不用管我,你不是还生气呢吗?我出去。”
他说着,就要往外走。
这倒是与之前他的性格完全不一样,要是他还清醒着,只要进了公寓,就不可能再出去。
时郁盯着他的背影,在蒋聿泊迈出去之前,问他:“站住,你出去去哪。”
蒋聿泊回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