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寄咬进嘴里嚼了,接着,又吃一口。这证明味道还不错,游判也夹一块试吃,脆生生的,调味刚刚好。迟寄胃口大开,吃了两碗寿喜锅和两个鲍鱼,再用黄瓜配了半碗饭,吃得心满意足。
饭罢休息片刻,游判起身收碗清洗,迟寄也跟过去,还是要帮忙。游判随他,帮他挽高袖子,给他讲解了洗碗的步骤,两人分工,一个打沫一个冲洗。
开始前,迟寄到零食盒里翻出那根棒棒糖含在嘴里,右脸颊鼓出一个圆。游判心不在焉地洗碗,视线一直在他的脸颊上徘徊。
忍不住逗他:“棒棒糖好吃吗?”
“恩。”含着糖,迟寄声音黏糊糊的,“是草莓味的。”
“正好是你喜欢的味道。”游判叹,“我也想吃。”
迟寄冲碗的动作一顿,竟然有点戒备地往旁边挪了挪,更甚,把糖从右脸颊换到了左脸颊。
游判故意贴过去,说:“不愿意给我吃啊?”
迟寄慢吞吞地拒绝:“只有一颗,你吃不了。”
“是吗?”游判计从心起,快速擦净手上水渍,钳住迟寄的下巴将人转过来,然后手指用力一挤,开启他的嘴,将棒棒糖轻巧取出。
“你!”迟寄大惊,伸手要去夺,被游判制住手腕,又伸另一只手,结果一起被制。游判将他抵在墙上,单手扣住他双腕,把棒棒糖一口咬进嘴里。
迟寄眼尾都气红了:“我要吃!”
“吃啊,给你吃。”游判含着棒棒糖,嘴边有抹半冷半凶的笑容。
“我嘴巴上有甜味,想吃的话,自己舔。”
残忍忠告
迟寄顺从了游判这个恶劣的要求。
因为被缚住双手,他只能前伸脖子,努力去碰游判的嘴唇。游判没有任何要上前迎接的意思,他一动不动地保持原位,将他的双腕牢牢固定在头顶,任他费力的、艰难地,把嘴唇伸过来。
迟寄的嘴唇很软,这一回他好像真的只是在吃糖的味道,不像以前亲吻时绵长的接触,而是一下一下轻碰着,企图把游判嘴上的甜味全抢过去。
越到后来便越贪心,嘴唇上残留的甜味吃完了,就想吃里面的。他舌尖一顶探入口腔,被里面惊人的温度烫了一下,诧异地盯了游判一眼。
游判面不改色,依然保持冷酷的笑容,好像他的燥热只是迟寄的错觉,他戏谑的目光分明在看一个不值钱的玩具。
迟寄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些,他专心地吃着甜味,成功入侵口腔后便试图卷走棒棒糖,游判看穿他的企图,偏头躲开,然后几下咬碎剩余糖果。
“你”迟寄不敢置信,恰好这时游判松开他双手,连忙把小棒抽出,果然,上面已不见糖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