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生孩子,做一个漂亮的花瓶,最好是以后能安安静静的待在家里,不要再出去抛头露面……”
钟菱可都没怎么仔细听柏程的话,她的保镖似乎忍无可忍地正朝他们走了过来。
这一瞬间,她有种属于她的光正迎面走向她的感觉,十分温暖,十分的有安全感。
钟菱可怕湛宁跟柏程在动手,她也不想湛宁再为她做出格的事,她急忙站了起来。
柏程正说的兴起,没想到钟菱可居然忽然站起来了,再看她的眼神根本就没落在他身上,而是越过他看向了他的身后,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
湛宁正冷着眼站在他身后,眼神凶狠的像是要生拆了他。惊的他莫名地往后退了一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对方是个体格不如他的女人,却还是被一股让他无法挣脱的恐惧笼罩着。
钟菱可看着柏程这幅怂样,觉得好笑,湛宁都还没动手呢,就吓成这样了。
湛宁也没有跟人动手,隻是默默地走了过来,直接牵起了钟菱可的手,淡淡地说了句,“走吧。”
钟菱可微微一笑,回握住湛宁的手,心情十分愉悦,到底还是湛宁先开口跟她说话的。
她乐呵呵地跟着湛宁离开了长廊,留下柏程一脸莫名地站在原地。
湛宁拉着钟菱可到了长廊另一边的亭子里,然后松开了她的手,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极力压製自己的怒火般问钟菱可,“你为什么要容忍别人这样羞辱你?”
钟菱可这才发现湛宁的表情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严肃。
她好像在生气。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意识让钟菱可莫名的兴奋起来了,她刚刚纵容着柏程在那里大放厥词好像有了意外收获,湛宁果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欺负。
“你心疼了?”
跟湛宁极力压製自己的怒火相比,钟菱可的声音里全是藏不住的兴奋。
湛宁听到钟菱可这个问题的时候,脸上立马浮现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钟菱可也没指望湛宁真的会回答她,见好就收是她的优良品质,她笑着伸手戳了戳湛宁的胸口,“你不开心呀,那你等我下。”
湛宁不知道钟菱可要干嘛,隻见她转身就朝着长廊那头跑了过去,跟高八厘米的高跟鞋都没办法影响到她的速度,隻见她飞速地朝着还没离开长廊,正在那里打电话的柏程衝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