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亲。裴老师,我累了,我想休息。
她表舅对她不好吗?
但她为什么又说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她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混血,至少有一方亲属是不确定的,抑或是两者皆不确定。
她表舅没有告诉她吗?为什么?
裴宴卿眼神里沉吟的光闪了一下,手背被一隻手轻轻碰了碰,仅剩的最后一件衣服也被柏奚拿过去迭好了。
几乎没帮上忙反而站着碍事的裴宴卿:“……”
柏奚对上她略微歉疚的目光,隻道:“你的手不该用来做这个。”
裴宴卿说:“那应该做什么?”
明知柏奚肯定说的是正经话,她仍不可避免地想歪,目光也染上笑意。
柏奚回:“用来抱我。”
裴宴卿抱住她,温暖的体温紧紧包裹,女人在她耳边低声问道:“这样就够了吗?”
柏奚嗯声。
裴宴卿环着她躺到刚刚收拾好的床上,手渐渐做更多的事。
柏奚在她怀里发出不稳的气息声。
裴宴卿手口并用,双管齐下,把昨夜她对自己做的施展一二,柏奚便主动搭上她的肩,欲拒还迎。
裴宴卿抬起头看她,舔了舔唇道:“你还坚持这个回答吗?”
柏奚虽不热衷,但也并不抵触与她更亲密的接触。
况且只要对她做这件事的是裴宴卿,她不能完全否认内心的欢喜,以及隐藏的极深的期待。
柏奚无法说出口,裴宴卿便换了种问法:“喜欢吗?”
柏奚道:“喜欢。”
裴宴卿放开她,顺便拉她坐起身,道:“我不喜欢听到你说够这个字,你可以向我索取更多,甚至是全部。”
年轻女人薄唇无声阖动。
一辈子也可以吗?
她抬起眼帘,清澈的琥珀色眼眸凝视她:“可是我没有更多能给你的。”
“你不是把整艘船都给我了吗?”
“什么?”
“在回来的路上,你说我是你的锚,那不就意味着你这艘船都是我的,难道我理解错了?”
“……没有。”柏奚垂眸。
“既然整艘船都是我的,那船上的宝藏也都是我的,只是需要我自己去慢慢发掘。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最喜欢玩的就是藏宝图游戏。”
柏奚不能不动容,她看着女人清雅绝伦的脸。
“裴老师……”
“好了,行李收拾完了吗?”裴宴卿温柔地打断她。
“还有几根充电线,马上就好。”
柏奚把最后几样东西塞进行李箱,最后检查了一遍房间,带上了门,一道进了对面裴宴卿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