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奚歪了歪头。
“很重要吗?”
“很重要。”裴宴卿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道,“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占有欲有多强。”
“嗯……我觉得还好?”柏奚认真思索片刻,道。
“……”
裴宴卿哑然,过后一言不发拉着她往休息室走。
柏奚连忙哄她道:“我开玩笑的!”
她难得活泼一下,便被裴宴卿当真了。
柏奚的手挣脱不开,解释道:“我知道,真的是开玩笑。”
裴宴卿依旧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柏奚不想大庭广众弄出太大动静,遂跟着她走了。
……
裴宴卿在休息室狠狠地“欺负”了她一番,柏奚坐在沙发角落里,两隻手抱着自己的膝盖,面泛红潮,双眼湿润,唇被咬得潋滟深红。
刚好她们今天戏里在拍吻戏,熟门熟路。
裴宴卿倒了杯水,送到她手上,道:“还敢不敢乱开玩笑?”
柏奚回忆起方才迷乱的感受,仰着头只能接纳承受,从嘴角流到喉咙,默默在心里道了声还敢。
喝了水,口头却乖乖认错:“不敢了。”
她喜欢裴宴卿表现出爱她的样子,哪怕放在有些人身上可能会觉得过度,偏偏她正需要这种浓烈到窒息的爱,让她充满了安全感。
她们好像降落在人间的两块玉,天各一方却早早打磨好适合彼此的样子,默默等待相遇的那天。
柏奚摩挲着掌中的玻璃水杯,抬头又深深看了一眼裴宴卿。
“你……那天为什么会向我求婚?”
这个问题她曾经在白老爷子的灵堂外问过裴宴卿,只不过那时她误以为裴宴卿与她结婚是为了多分一份遗产,语气多有讥讽。
“因为我喜欢你。”
和上次一样,裴宴卿依然不假思索地给出了相同的答案。
“可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柏奚终于有机会问出这些话。
“对你来说是这样,对我来说不是。”
柏奚诧异。
裴宴卿道:“白海棠奖颁奖典礼的红毯,我踩到裙摆,是你弯腰替我整理,你还向我点了点头。”
柏奚茫然。
“我没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