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卿配合地笑出了声,笑声有点干,她用喝水的动作掩饰了一下,道:“我会好好努力的,老板。”
柏奚不以为意,根本没想那么多,道:“吃饭吧,菜要凉了。”
裴宴卿低头吃饭,一颗心慢慢地往下沉。
下午开工去酒店的保姆车上,裴宴卿仍在旁敲侧击柏奚昨晚开不开心,柏奚性子淡,没有太值得高兴的事情神色一如既往的平淡。
她回答开心,裴宴卿心理暗示,老觉得对方在有意照顾自己的自尊心,陷入内耗。
在有空去钻研技巧之前,她隻得暂时把自己放到被动位置,一受不起。
腊月二十九,剧组开始放年假,三天,各自回家。
裴宴卿和柏奚回去收拾行李,买的当晚的机票连夜飞回滨水。
柏奚把行李都搬到了自己家,但是次卧的那些睡衣和换洗衣物没带走,重新住进去毫无影响。就算什么也不剩,她们俩身量相当,穿裴宴卿的就是了。
今时不同往日。
一进家门,裴宴卿用脚带上大门,勾着柏奚的脖子将她压到了门板上。
柏奚犹豫了微不可察的一秒,会意地吻上女人的唇。
从玄关到沙发,客厅到卧室,浴室溅了满地的水,女人才像吸饱了阳气的妖精,放开了缠在柏奚颈间的手。
柏奚摘下淋浴的莲蓬头,从头到脚给她洗澡,又抱她出去。
回到浴室,按了按自己手腕隐隐跳动的筋脉。
裴宴卿在床上趴着玩手机,被子盖到腰间,拖鞋趿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飞快地将手机锁屏,屏幕朝下。
柏奚掀被上床坐在她身边,体贴地替她将被子拉到肩膀。
“老板,今晚点我的单吗?”裴宴卿仰起脸,墨色的眼瞳在光晕下,有一种迷离感。
柏奚沉默两息,道:“好。”
她俯身支在裴宴卿颈侧,熟练地刺激她,裴宴卿无意识哼哼了几句才连忙打断她道:“停,不是这样,是我来。”
“……”
柏奚躺着,内心的紧张隐藏在平静的外表下。
时间充裕,裴宴卿耐心地温水煮青蛙,极大地延长了前期亲密的时间,柏奚红唇微张,忍不住去抓她的手腕时,才边吻她边如她所愿。
水到渠成。
虽然还是和上次一样安静,但是冰川下的火山岩浆滚滚。
行动比语言更有效。
虽然裴宴卿依然有些惋惜,没关系,来日方长。
除夕白天,柏奚本想回趟家搬东西,裴宴卿没给她这个机会。
两人厮混了一整个白天,十分堕落。
傍晚裴椿打来电话,询问二人什么时候回去吃年夜饭,裴宴卿捞过柏奚的手看了一眼手表,道:“一小时到,六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