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卿抱着柏奚离开沙发,左边是大门,右边是卧室。
青天白日,但有何不可?
柏奚的视野比裴宴卿高出一个头,只是方向相反。她的眼睛看到的是卧室的房门,但那房门却离她越来越远。
裴宴卿正在往大门的方向走。
柏奚:“?”
她想先在玄关,一路做过去?
柏奚这个成熟的小想法还没成熟,她人已经在大门外。
裴宴卿轻巧平稳地放下了她,柏奚双脚踩在地上,茫然地看着她。
“不可以。”裴宴卿柔声回答了她几分钟之前的问题。
“……”
“回家去吧。”女人笑吟吟道。
“……”
柏奚伸手捉住裴宴卿的胳膊,想再哀求她,理智便提前判定此招失效,遂张了张口,又闭上了。
裴宴卿任由她拘着自己衣袖,和风细雨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柏奚垂头丧气。
“没事了。”
“那还不松开?”
柏奚放开她的袖子,在彻底离开之前,伸进她袖口里摸了摸女人的小臂。
裴宴卿:“……”
这些小动作,是从哪里进修来的?
裴宴卿忍下了一层层的躁动,待她摸够了收回手来,淡道:“演得不错,但用力过猛。”
柏奚笑起来。
她也不说话,只是年轻的脸庞害羞起来已足够生动,飞霞渐染。
裴宴卿道:“回吧。”
柏奚点点头,说好。
裴宴卿关上门。
先大口呼吸平息心跳,接着趿拉着拖鞋重重踩在地上往里走。
好险,要不是最后挽回一点颜面,这次她在柏奚面前输得一塌糊涂。
歉她道了,爽她也爽到了,现在还想继续爽,哪有这种美事!
裴宴卿倒了杯水喝,刚坐下门铃便响了。
可视对讲里柏奚去而复返。
裴宴卿疑惑地打开大门。
柏奚在她面前抬起眼眸,一步踏进门内,在裴宴卿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吻住了她。
裴宴卿被衝击得连退几步,在她撞上玄关柜子前,柏奚伸手勾过了她的腰,将她带进自己怀里。
柏奚的吻强势又主动,长驱直入,纠缠深入彻底。
裴宴卿几乎没有招架之力,仰着雪颈被动承受,鼻腔里发出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