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林子很小,没几步就穿了过去,头顶的树荫消失后,童奕一抬头,就看到前方不远处立着一个牌楼,是用木头搭建而成的,看上去极为素朴,最上面横着一块牌匾,上面刻着三个奇怪的字符。从牌楼两边延伸而去的则是一排整齐的木栅栏,栅栏的顶部修得尖尖的,是最原始的防野兽的方式。
“那上面刻着的是什么字?”童奕拉了拉归雁,问道。
归雁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像是一种最原始的字符。”
两人话音刚落,就见从里面走出来两个年轻人,手上还各自拿着一把弓。邹海见状,立刻走上前,挡在了三个女人前面。年轻人显然对他们四个出现在这里也很惊讶,隔着牌楼衝他们喊了几声。
只可惜,这几声听在童奕耳中,宛如天书一般。四个人面面相觑,没人回答。对面又喊了几声,甚至其中一个人还举起了弓。童奕立刻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武器,然后试探着喊道:“我们、我们没有恶意,我们只是来打听一些事情!”
对面的年轻人互相看了一眼,似乎也没听懂童奕说的话,两边大眼瞪小眼,宁书筠又喊了一句:“对面的小哥,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就是来旅个游,顺便问点事儿!”她说着,抬手想挥一挥表示友好,结果刚举起手,对面的人立刻又把弓举了起来。
宁书筠:……
归雁想了想,开口道:“童,听过吗?她姓童。”
对面:……
沟通一时陷入僵局。
宁书筠很忧愁:“这怎么办,都到跟前了,不能进不能退的。这警惕性过于强了吧!”
童奕也很为难,她又抬头看了看对面的两个人,叹口气,说:“应该是怕会有什么心怀不轨的人伤害到村子?”
“靠,他们怎么不说那片林子对我造成的伤害!”宁书筠显然仍对那片走了三遍的林子耿耿于怀。
三人正在说着,忽然对面其中一个人转身走了,另一个留在原地,仍然举着弓对着他们。
十几分钟后,刚才离开的人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穿深蓝色粗布褂子的男人。男人走到牌楼下,看了看他们,操着一口不太熟练的普通话大声问道:“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童奕立刻应道:“我们没有恶意,这次来是想要打听一些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