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雁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红丝带,忽然伸手拿了过来,欺身上前:“谁说的?”
童奕:?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归雁就把其中一条丝带蒙在了童奕眼睛上:“不如,就把你送给我,好吗?”
童奕的脸一下就红了,小声说道:“我不是……”已经是你的了吗?
她话没说出口,归雁笑了一下,拉过她的手,用丝带把她的双手轻轻绑在身后。童奕还在发愣,这是什么节奏?就感到归雁贴到她耳边,声音又低又蛊:“现在,我要拆我的礼物了。”
童奕的心咚咚跳起来,眼被蒙着,她隻感觉归雁从背后贴过来,开始亲吻她。
童奕几乎觉得自己要溺毙在归雁微热的唇齿间,她难耐地动了动,归雁抬起头,把她往怀里揉了揉,解开她手腕的丝带,一边亲了亲她的耳朵,一边说道:
“还记得我们当时在莎车拿到的那块昆仑铁吗?”归雁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嗯……记、记得……”童奕哆嗦了一下,应道。
“我找人帮你打了一把匕首,和我那把差不多大小,大概过年的时候就能打好了,到时候你就贴身带着防身。”归雁又说到。
童奕把头往她颈窝里靠:“我、我都没能给你什么……”
归雁嘴角弯了弯,在童奕的牙轻轻咬在她肩头时,她贴在她耳际,轻声说道:“童奕,你是这辈子上天给我的最好礼物……”
童奕搂着她的手猛地一紧,体内的情潮随着归雁的这句话,汹涌澎拜的到了。
归雁抱着她,亲了亲她汗湿的额角,伸手扯掉了蒙在她眼上的丝带,侧身看了一眼时间,嘴角弯了弯:“圣诞快乐。”
童奕哼了两声,一边懒懒应着:“圣诞快乐。”一边侧过身,伸手摸到了归雁身上……
两人在这个大雪纷飞的冬夜,过了一个各种意义上的,难忘的圣诞夜。
与此同时,宁书筠在家瞄见手机弹出来的北城暴雪红色预警,没忍住,在群里问道:你俩是不是有病,下暴雪去过圣诞?
哎呀,过一个迟到的圣诞吧→_→,老规矩,微博见~
番外二,偏安一梦(宁书筠)
宁书筠最后一次看到父母,是八岁那年夏天,她记得很清楚,那年夏天天气很热,父母走的时候,院子小池子里的荷花还没露头。但当荷花开始一朵一朵开起来时,她等来的却是两口棺材。
家里所有的人都说,宁家夫妇惹到了不该惹的东西,所以下墓时才会遭了道,被不干净的东西上身,死得那么可怖。
她没哭也没闹,只是每日静静地坐在客厅的一角,一双眼冷冷看着来来去去的人,耳朵里听着那些风言风语,有许多人先前都是家中的熟客,受了不少父母的帮衬,此刻嘴里说出的,却是如何分割宁家手里的生意。
有亲戚试图把她带回家养,但她很清楚,对方看上的,只不过是自己身上巨大的继承权。于是她冷静地,仿佛不像是个八岁的孩子一般,告诉来家里处理后续事务的律师,同时也告诉唯一信得过的吴叔:自己要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