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镜没有回答,只是抽泣。萧非便坐了下来,问:“所以,你究竟认不认识孟严明?”
紫镜抬起头来,苦笑着:“认识,怎会不认识?我不仅认识他,我还认识石从风……他们,我都认识啊。当年,我去韶云派打探机密,最先认识的就是他们两个,可现在,我只希望我从来没认识他们!”
萧非的神情更加严肃了些:“所以,真的是你把襄宜谷的功法和毒药给孟严明的?”
紫镜
紫镜却没再回答了。她的眼神混乱的很,使劲摇了摇头,又抱头痛哭。
“回答我!”萧非急了,对紫镜喊着。
可紫镜却只是哭,哭得惨烈极了,却又强忍住不让自己哭得太大声。她一边哭,一边还口齿不清地说着:“我恨他们,我恨他们……”
萧非见紫镜在用药之后还哭得这么自製,不禁感叹了一句:“真不愧是我师父。”
“你这药行不行啊。”沈瑾白见紫镜如此,不禁道了一句。
萧非神情凝重:“她如此排斥这段过往,在这样的药效之下都拒绝回答……这里面肯定还藏了什么事,只是不论我们用怎样的药,她都不会回答了。”
沈瑾白听了,环视一周,又道:“既然问不出口,那把这里搜一下吧,指不定有什么东西藏着。”
萧非隻得点了点头,又叹道:“可惜沅儿姐姐不在,不然肯定更容易一些。”
沈瑾白瞧了她一眼,问:“你不会破解机关吗?我以为你们襄宜谷的人,每一个都精通机关呢。”
“术业有专攻嘛,”萧非答道,“那些东西我不感兴趣,我只会製毒、御兽,还会一些摄魂曲,可这机关,我却是一窍不通,只是会用而已,若是破解,却是不能。”
沈瑾白没再说话,只是扭头看向了卧房里的那些柜子。柜门是锁着的,她走过去,拿起剑便将锁展开,又熟练地把锁接住。萧非见了,忙低声叫道:“她明天会发现的。”
“那又何妨?”沈瑾白反问,“她还能把你这个谷主怎样吗?”
萧非哭丧着脸:“若是什么都找不到,我会被那些师父一顿说教给烦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我师父眼里的形象,方才你也听到了,连对战北斗庄的事她们都是自己决定的,甚至还考虑把我关起来以防我生事。这谷里的人,在大事上,可从来都是听我那几位师父的,我得罪了她们,再想出去玩,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