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忽然想到秦淮可是毫无防护措施地在艾唯身边待了半宿,她吸了一口气,皱眉问:“你现在还能审吗,不如让我去?”
秦淮缓缓摇了摇头:“不,我去。他们住在东区,很难说有没有接触感染者。哪个房间?”
柳梦说出了两个房间号,再次确定:“你现在还好吗?”
实际上,秦淮现在的状态说不上好。从昨天中午到今天中午,她没有吃一粒米,也只是短暂地合了几分钟眼,现在头重脚轻之余隐隐有些发冷,说不出是低血糖还是已经感染了。虽然大概率是后者,她还是随手抓起放在座子上的冷麵包,转身出门。
“你得回首都,柳女士一定在盼望着你安全回去。”
柳梦愣住了:“你……”
秦淮朝她摆了摆手,留给她一个脚步略显虚浮的背影。
阿夜说:爱要在视线相平时说出口!
说五章就五章,还有谁比我讲更信用∠( ? 」∠)_
设想过许多她们表白的场景,轰轰烈烈的和平平淡淡的都有,但是心照不宣的事,说出口时大概会是平静的吧,毕竟“平静”对她们来说是难得的。
(对不起,写到脸上会不会留疤,我满脑子都是“你竟敢让艾唯刘海儿留疤”……orz没有破坏气氛的意思,给玻璃碴中的大伙带来一点快乐(话说表白了还能算玻璃碴吗
生死
“砰”一声响,椅子倒地,连带着绑在椅子上血肉模糊的人也翻倒在地上,他头部撞上了在一侧的床,好在有了缓衝,没有直接摔下去。
“五分钟,”莉莉扔掉断成两截的木棍,捡起了地上的剪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再不能从你口中听到几句实话,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
男人——林德,昨天晚上还在家中和重逢的女儿“叙旧”,猝不及防地被打昏带到了这个地方,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蒙上了眼睛。莉莉下手毫不留情,他被毒打一顿,却知道面前的女儿不会要了自己的命——他吐出脱落的牙齿,含混不清地笑了两声。
“我已经说过了……是秦夫人,是秦……啊!”
莉莉的剪刀捅进了他的掌心。
对方显然不相信这个回答,沿着皮肤纹理剪下了他的一块皮肉,他撕心裂肺地叫出声,甚至没有听见开门声,直到一个女声在身前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