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吃奶根本是两个极端,这种酸软酥麻感会持续得更久,阴蒂十分敏感,加上男人的手法挤碾而上,境清一阵尿意打颤后脑勺。
潮红的穴口淫水一波接一波,打湿男人的手指,流淌在菊间,顺延到床单之上。
她瓮声瓮气:“周斯杨呜”
“我在呢,”他勾笑,语气亲昵,“宝贝,别忍着,叫出来,不然我不知道你到底舒不舒服,爽不爽?”指腹粗粝摁压,频速拍打,汁水咕叽咕叽,白沫啪啪腻腻,刺激的声音,色情的画面,周斯杨只是望着凌霄花般的面颊,水雾朦胧盈盈眼,心中燃起莫大的快感,境清快要升天,尿意伴着汁水喷射到周斯杨脸上,一声长叫:“啊嗯”
境清呜咽两声,羞耻不已,周斯杨俯下身来,拍拍她的屁股,笑笑说:“尿了就尿了。”
境清瞪他一眼,觉得他也太恶劣了,但是她的身体很喜欢,猛地有点讨厌这种感觉。
周斯杨扫了一眼自己的性器,叫嚣的狂妄,再不插进去,恐怕要废了。
阴蒂继续被他揉搓地凸起尖尖,快感湮灭理智,境清漂浮云端之上,不停娇喘,脚尖抠着柔软的被,从腿心到小腿都被战栗包裹。
“好美!”周斯杨声音低糜,哑哑喟叹,手掌却是力道不减,整个覆上阴阜,掌尾重重碾压,手指掏揉,骨节屈起怼上阴蒂,一下一下撞击,愈来愈快。
幽邃欲眸紧视猎物——
把她吃掉,
把她揉进身体,
只能属于他。
境清根本经不住,一片颠簸,嫋嫋啼啼:“周、周斯杨,慢、慢一点。”
淫欲在周身充斥,耳边的颤音,外面的雨声,交织在一起,勾勒出一副紊乱的曲谱,他摸索、轻弹、掌心拍打,一个一个按下黑白键,甜又细的声音让他兴奋不已,周斯杨再一次在她耳边喘起来。
境清又羞又怯。
周斯杨沉着呼吸,性器已经翘到贴着腹部,蓄势待发。
他握住自己的鸡巴。
越来越用力拍击,汁水横生,随着拍揉声发出噗滋噗滋水声,他满手都是她的水液,这份冲击感让他不自觉加快手速,更猛烈,更浓重,水漫金山寺,连他也未能幸免,淫水沾染到他腿心。
“周斯杨,求你了,慢一点,啊嗯哈”境清面色酡红,烧得厉害,她哑声带着哭腔求他,他将她腿分得更开,两指怼在阴核上摁压,拍打,敲击,空着的手揉捏境清的乳房,又拍又磨砺着乳尖。
上面两指扯着乳头,下面两指掐着阴蒂,同频发力,沦陷坍塌,深重又凶猛,掌心挤压,沉沉一摁。
林境清头快冲过床板,那条黑蛇幽幽注视着她,眼前一道白光乍现,她无措地张着嘴。
黑蛇吐着信子,嘶嘶声蛊惑,愈来愈大,快要到顶端了,“啊呜呜哈”
境清神经亢奋,小腹摇摇欲坠,穴口发大水般,汨汨热流湿染一亩三分地的床单。
高潮,高潮
纤细的胳膊瘫在两侧,疲软不已。
“宝贝,你太湿了,水好多。”周斯杨说得暧昧,笑意十足瞧着她,可心里猛然怅然若失。
迅速调整过来,低眼一看,整个逼都泛着潮红和靡靡腥芬,阴蒂也充血深红,沾着莹光,好看极了。
但是他的鸡巴不怎么高兴,血脉喷张,直直怒视他。
周斯杨抿唇,境清刚刚高潮过,这会插进去她还怎么高潮。
于是他继续伸指,幽幽探像穴口,缓慢往里进,“宝贝,我要进来了。”
境清抬眼一瞧,是他的手指插进去,她望着硬挺鸡巴,那东西还在变大,“周斯杨,你不难受吗?”
她没力气地指了指,周斯杨笑笑,“难受,可是看着你爽,我更爽。”
境清狐疑,“你不想?”
周斯杨一听就不高兴了,掌风打屁股,境清又羞又恼,秀眉拧起。
他俯下身来,一指深入,她舒服嘤咛,里面更潮更软更热更滑更紧,亲吻她的嘴唇,“不许胡说。”境清重重咬他一口,嘿嘿笑着,周斯杨唇线上扬,他手在她小腹上打圈摩挲,挠了挠她另一个敏感点——侧腰,境清骚动着,周斯杨的手指进入得更快,真他妈紧。
一进去就有无数张小口吸附住他的手指,喟叹称赞:“好温暖。”
他继续挠她,食指开始在甬道里拨弄,境清被弄得很痒,咯咯笑着,周斯杨微微屈指,骨节刮蹭内壁,细致柔慢地摩挲。
境清又哭又笑,“周斯杨,我是你第几个女人,啊呀,哈”
眼眸水明对上男人幽暗漆黑充满情欲的眸,他突然严肃起来,“阿清,我一直只有你一个。”
从联系不上她开始,这些年,他一直忙于工作,不可置否地,即便是这种生理需求,没有她,也似乎变得索然无味。
两指并入,猝不及防,甬道被撑开一个小口,薄壁泛着白光,她的穴口脆弱得不行,境清腿无力,想放下,周斯杨躬身将她双腿用手肘抬起,这个姿势使穴口张开很大,有些红肿的穴肉外翻着,他的两指轻柔,自由进出。
找,
境清哭喊出来,周斯杨笑意更深。
找到了。
“不要,周斯杨,不要顶那里,啊我、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