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周老师,这样可以吗?”
周斯杨闭了闭眼,如果可以,他一定会转身,冲过去,粗鲁地把她压在身下,扯开扣子拉链,让他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部,堵住那张小嘴,狠狠吮吸,而下面,他要给她上百次抽次,让她在他身下哭泣,求饶。
不可以,他不可以。
她会害怕,会退缩,会推开他的,尽管他们现在沉浸在角色当中,但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对境清。
他不敢想,她再次推开他后,他要怎么办。
握了握拳,沉声道:“把腿分开,分大。”
境清也照做,在他的床上,他刚刚自慰过的床上,她慢慢打开她的腿,下面一凉,她把右手食指放进去,在柔软的唇瓣上缓慢地摸着,她知道自己手法生涩,因为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但此刻很舒服,她可以掌控力道,时轻时重。
她似乎忘了,该听周老师的。
“周老师,我好舒服。”
周斯杨咬着后槽牙,双臂已经开始绷紧,低头看一眼下面,又,膨胀起来了。
他都能想象到后面的人是怎样的表情,眼前好像出现了一具光洁的身体,她扭动着腰肢,一只手探到三角地带,滑过阴毛,走马灯似地停在阴部上,那里很小,又很窄,而她紧张地只分开了一小条缝隙,手,应该是乱摸,于她,只要不疼就行。
她会怎么摸,会先摸哪里,会知道哪里更敏感,哪里更舒服吗?
林境清不知道的,一个连接吻都不会还勾引人的小女生,真是要把他折磨死了。
什么都得现教。
“哪里舒服?”
“周老师,我这里,嗯”
“林同学,不准发出这种声音。”
“好。”她不是故意的,只是不知道触碰到哪里了,酸胀感刺痛了她一下。
“现在,停下,手指往上移动,有摸到一个坚硬的地方吗?”
境清轻轻感受着,“摸到了。”
周斯杨掐了自己一把,“这个叫阴蒂,林同学生物不好。”
他低笑。
“我知道。”她咬咬牙,“然后呢?”
“摸摸它,什么感觉?”
等了半天,境清没说话,然后——
“周、周老师,我想叫。”
“不可以。”
境清忍着,她永远记住——不可以推开他,不可以反驳他,要对他坦诚。
她查过,这是西方的一种说法,是d与s之间的忠诚,诚服。
“周老师,我要做你的subission。”
周斯杨勾起唇角,“林同学不是正做着吗?”
原来,他都知道,“周老师,喜欢吗?”
周斯杨说:“很喜欢。你呢,林同学喜欢吗?”
她勾了勾唇,“喜欢。”
谁也不知道是谁先臣服,但他们都乐在其中,周斯杨以前并没有接触过这种说法,同样的,林境清也没有,可他们都在某个夜晚心照不宣地查了对方的特殊属性。
谁都不肯认输,谁也不愿第一个开口。
情到浓时,便是水到渠成。
同时,周斯杨知道林境清根本不是乖巧的sub,而是bratsub。
尽管如此,他依旧喜欢这样的她,一个鲜活,俏皮,顽劣,又时而呆萌的林境清,怎叫他能释手。
空气中弥漫着比刚刚还湿濡的腥味,她没做过,肯定一碰都是水,她虽然没出声,但此时此刻,那揪着床单,腿轻轻擦着床单的细微声音比什么叫喊都来的更令人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