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上、你。”周斯杨粗声一字一句告诉她。
境清其实猜到,可莫名其妙就想听他讲,尤其是现在,他声音又沉又急,还带着些暴戾,她张着嘴,抬头望着黑不见底的深渊,唇角勾起,她说:“周斯杨,再快一点。”
“确定?”他问。
“周老师,我不喜欢你犹犹豫豫。”她笑说。
周斯杨哼笑,手顿时松开她,掐住她的腰肢,一巴掌扇在屁股上,抖出白浪,“抬高点。”
境清配合他,动了动腰肢,他看她那样,这种动作她最起码得学几年,腰不塌,臀不怎么高的,他无奈笑笑。
猛地,境清被撞在玻璃上,她脸疼一下,“干嘛。”
“啊嗯呃”
周斯杨的动作开始变快,越来越快,她觉得要不是那扇落地窗挡着,他能把她操出窗外,那才是真正跌落悬崖。
猛然想起什么,“周、”她的颤音无法讲出一句完整的话,后面一浪高过一浪,她嗯嗯啊啊把那句话讲完,都成电音了。
“不会,对面没人。”他低哑粗声。
挂钟响,十二点到了,整个城市一片静谧,只有汾阳白雪。
北市禁止燃放烟花。
“新年快乐,我的小阿清。”
“新年快乐,周老师。”
“别叫我周老师,叫我的名字。”
“周斯杨,新年快乐。”
“换一个。”他的臀像马达般,高速动荡。
境清的双腿马上要撑不住,手被重重高高抛起,又脱力滑落,这也是因为水雾太足,无法给予支撑点。
“什么?”
“你说呢。”他抬高声音,不满地猛插一下。
境清皱眉,“阿杨?”她试探,这还是听靳白庭这么叫过。
可得到的又是一击重插,境清嗯嗯啊啊的声音又媚又难耐。
“阿杨,阿杨,轻点。”
可是身后的人,却像听不见一样,整根抽出,整根插入,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次,若是没有他重重压着,她可能早就瘫倒在地。
周斯杨只要想到还有一个人跟他名字读音一样,他就不爽,她是不是也这么叫过他,是不是也对他笑过,是不是也——
他一只手圈住她虚无的腰,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境清的半张小脸被挤压得嘟起嘴唇,他问:“林同学,老师问你,除了老师,还有人操过你吗?”
境清有点不满他的问法,或许他根本不应该这么问。
但现在他是do的身份,境清回答:“有。”
才压下去不久的怒火,立马燃烧起来,他停止动作,将她身体掰过来,性器剧烈转动直直戳中境清的敏感点,她腿软一下,差点跌倒在地,嘴里更是叫出来,周斯杨依旧是把她压在玻璃上,她正面已经汗涔涔,白花花的软肉被他这段时间练出的肌肉压扁,而那乳珠在经过刚才超速的摩擦,如一颗血滴子,立挺又q弹。
他一手卡住她的脖子,一手揽着她的腰肢,而下面他毫不犹豫地往最深处插,“啊——周斯杨,太深了,我疼。”境清哭喊出来。
“不是你说要深,要快?怎么,那个人比我更好是吗?”他一口咬上她的脖子,境清再次叫出来,她不说,他就再次往里面插,已经看不见根部。
这样的深度对于第一次的境清来讲,属实不易,眼罩被泪水沾湿,周斯杨怔住,可他心里过不去这道坎,他厌恶她的心里装着其他人,“还有谁?还有谁?!”
“还有,周斯杨。”她没了力气,头垂在他的肩上。
周斯杨顿时慌了神,“阿清,阿清”,他拍拍她的脸,马上拔出来,境清动了动,周斯杨焦急,情欲霎时消失得干干净净,“阿清,境清。”
林境清一口咬上他的脖子,很重很重,可周斯杨却笑出来,把她搂得更紧,摸摸她的脑袋,“对不起,阿清,对不起,我错了。”
“周斯杨,我没想到,你还爱吃醋。”她轻轻出声,细密的呼吸落在他的肩窝,痒痒的。
“阿清,永远不要离开我。”他说。
境清松开他,她带着眼罩看不清他的脸,双手轻轻抚摸上,从眉毛到眼睛,又到鼻子和嘴巴,最后来到他的下颌,勾勾他的下巴,她说:“周斯杨,别怕。”
周斯杨眉头紧皱下,又马上舒展开来,握着她的手,吻了吻,慢慢摘掉她的眼罩,眼睫还湿漉漉,鼻头也红红的,她没跟着他之前,什么时候哭过,他突然懊恼起来,低头亲吻上她的双眸,像蜻蜓点在芦苇上,像雪花撞击在玻璃上。
林境清抬起头望着他,周斯杨适时低头,捧着他的脸颊,蹭蹭她的鼻子,虔诚又温柔,境清感觉他有心事,正准备开口时,他说:“林境清,我们来玩个游戏,从现在开始,d和s的游戏结束。”
他松开她,后退一步,境清手一空,望着他,周斯杨眼眸清明,没有任何情欲。
——他俯身,玩味地说:
“周斯杨,和林境清的游戏正式开始。”
境清不太明白。
周斯杨上前一步,缠上她的腰肢,捏着她的下颌,低头注视她疑惑的双眸,“我要操你到十八岁。”
后面相机上的红点闪个不停,境清双眸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