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带我走(1/2)

舞池里妖男妖女群魔乱舞,音乐震得鼓膜都发疼,天花板上的激光射灯让人眼花缭乱。

这已经是今晚第三家夜店,如果还蹲不到罗峥云,我也待不下去了,隻好放弃先撤。

“枫哥,我穿成这样那死变态真能看上我?”沈小石抚了抚厚重的眼镜,似乎有些不太适应。

我看了眼他身上的格纹衬衫和白t恤,回想了下莫秋的穿着,点点头道:“能,肯定能,对你自己有点信心。”我替他调整了下针孔摄像机的镜头位置,“别慌,你猴哥远程都能看到,有危险我们马上赶过去。”

沈小石咧嘴一笑:“嗯,死变态快要被我打死的时候,你们记得动作快点。”

连着转了三个场子,喝了三杯果粒橙,我库存有些满了,让沈小石继续等着,起身去了厕所。

放水时,裤兜里的手机震了震,门外监控车里的易大壮发来了信息,罗峥云终于来了。

我擦干手迅速出了厕所,夜店共有上下两层,光线昏暗难辨,一时也不知道他人是在哪里。

挤过摩肩接踵的舞池,我坐回卡座,告诉沈小石罗峥云来了。

沈小石背脊一下挺直,表情显得十分紧张,姿势也变得扭捏无比。

我一皱眉:“你冷静一点。”

沈小石小声道:“我突然有点尿急……”

我闭了闭眼,让他快去快回。

沈小石走后,我伸展胳膊往后靠去,脖颈后仰着,突然就与二楼的一束视线对上了。

那视线阴冷又粘腻,像条伺机而动的毒蛇,只是在与我对上的瞬间,生出了温和的笑意。

他装模作样,我也就装模作样,并不错开视线,丝毫不让地也回了一个假笑。

最终是他先错开了目光,片刻后,一名高大健壮,穿着西装的外国佬忽然出现在卡座前,将一张纸条递给了我。

“罗峥云罗先生给你的。”指了指字条,又指了指我,不等我多问什么,他很快反身往二楼走去。

我打开纸条一看,那上面十分简单明了的写着一个时间,一个地点。

【1点,后门】

翻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还差五分钟到一点。操,他能更猴急一点吗?

等了两分钟,沈小石仍不见踪影,不知道是不是掉茅坑里了。

心里不断骂脏话,我迅速给易大壮发去短信,告诉他计划有变,我只能亲自上了,让他祝我好运。

后门巷子尽头停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车旁立着一名高大的身影。

由于距离和背光,直到足够近了,我才确认那个高大的身影正是不久前给我递小纸条的外国人。

口袋里的手机不断震动着,可能是易大壮的来电,我没有理,探进去悄悄给挂断了。

来到车前,外国佬拦住我,示意我要搜身。

“搜身?”我皱了皱眉,佯装不快,“是你们给我递的纸条,不是我自己要来的,你们别搞错了。”

他并不让步:“为了罗先生的安全,必须搜身。”

我犹豫着是就此作罢还是继续争取,正对我的后排车窗忽然缓缓降下一道缝,从中泄出温雅嗓音。

“算了,让他上来吧。”

保镖闻言错开身位,替我拉开车门。

罗峥云坐在另一边,手里握着杯暗金的威士忌,衝我遥遥敬了敬。

我心里暗骂了句死变态,脸上装作雀跃又兴奋的模样,弯身钻进了车里。

“我一早就注意到你了。”前后排座位间有道不透光的隔板,使之形成一个私密空间,罗峥云从中央储物箱内拎出一瓶威士忌,摇晃着问我,“要吗?”

我哪里敢喝他递我的东西,摇摇头道:“我酒精过敏。”

罗峥云轻轻“啊”了声:“那真是可惜了。”

要不是莫秋的遭遇摆在眼前,眼前这人衣冠楚楚,谈吐非凡,又拥有让许多人艳羡的出色事业,任谁都不会将他与变态强奸犯画上等号。

或许也正因为这样,他才如此肆无忌惮,根本不怕孽力反噬。

“我要怎么称呼你?”罗峥云问。

“陆枫。”

“风雨交加的风?”

“枫叶的枫。”

“好可爱的名字。”他好似对我有无比的好奇,“你看起来很年轻,还在读书吗?”

我假装不知道他在跟我调情:“没,工作了,在朋友的公司担任评估师。”

他有些惊讶:“评估师?评估哪方面的?”

“任何方面的。奢侈品、古董、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我主要评估它们值不值钱。”

他放下酒杯,冰块与玻璃互相碰撞着,发出轻响。

“那你评估一下我值多少钱?”他凑近我,身体前倾,语气暧昧。

我盯着他的唇,仿佛受到蛊惑。

“无价。”

他一愣,笑着退后,似乎心情颇好。

“你都不问我要带你去哪儿吗?”

我也对着他笑,靠进座椅里,不以为意道:“你那么大个大明星,总不见得卖了我。”

他手肘撑在扶手上,食指弯曲抵着下颚,嗓音低沉道:“那可不一定。”

他当然不会卖了我,但也没带我到啥好地方。

车开了许久,进入一扇大门后穿过茂密森林,出现在眼前的是座外表十分富丽堂皇的欧式建筑。

没招牌,有保镖,直接从地下车库下车,由专属电梯送达指定楼层。这应该就是莫秋所说的高级私人会所了。

罗峥云的保镖并没有跟着上楼,除了走廊里安安静静不见人影,这地方其实就跟个大型豪华酒店差不多。

“随便坐。”罗峥云熟练的刷开房卡,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间大到离谱的多功能套房,吧台、桌球、音影设备,还有靠向落地窗的巨大浴缸,这空间再叫十个人来都绰绰有余。

“楼下有赌场,楼上有无边泳池,要是晚点你感兴趣,我们或许可以一起去玩一玩。”说到“晚点”的时候,他意有所指,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我胃里直泛恶心,装似好奇地打量着四周,问:“这里隔音怎么样?”

他想了想:“很好,好到……你尽情尖叫也不会有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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