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节(1/2)

于是在晚上回到家中休息的时候,她躺在床上突然弹坐起来。

她想到了!

她知道她将来想做什么了!

她将来想做教师,就和外婆一样。

只是,她无限增长的灵力,还有受她灵力吸引的邪异不断妨碍着她。

一个想袭击爱世的邪异此刻正颤抖着被她注入过量的灵力,没多久便膨胀爆裂,然后化作一阵烟消亡。

爱世皱着眉甩了甩手神情很是厌烦,明明她只想做个娇柔可人的女孩,做个普通的学生,将来再做个普通的教师,怎么这些东西总是来妨碍她!

作者有话说:

椿之绮祸19

◎看来是有客人过来了。◎

一开始爱世被邪异盯上侵扰, 她只能用灵力去保护自己。

后来她身上的灵力像是祸源般源源不断地增长,失去了守山神社的抑制和镇压,现下这种灵力更加肆无忌惮地生成, 这简直就像前世造了什么孽,现在全积累到她身上了一般, 根本不管她现在是否能承受得住。

但使用灵力去净化邪魔, 却是她目前找到的一个非常不错的排解方法。

她将灵力注入到或大或小的邪异体内,适量的灵力吸收,对邪异来说是好事, 可以增强它的力量,因此她才会不断被盯上。

但过多的灵力注入只会让它们爆体而亡。

这样一来她既净化了帝都这座欲望之城, 又能保全好自己,直到她十八岁中等部毕业,她都是这么过来的。

白天她是改变了小时候玩闹心性的柔静优等生,到了夜里,她就低调外出到这座繁华之城的背阴面, 以自己为饵去吸引那些妖邪之物。

也许她就是该在这样的污浊环境中成长,由于给予她的养料足够充分,几年下来她就像从白骨累累的淤泥之下生长出的美艳之花, 长得姿容动人, 却神秘而危险。

所以她在清除邪异的过程中, 除了那些觊觎她血肉的低级邪异,她还遇见过已经能够化作人形且贪图她美色□□的淫邪之鬼。

她甚至都到过深夜中的吉原花街,那些搜寻美色的妖邪反倒都变成了她的猎物。

同时她也过早地知道了, 原来男女之间的吸引, 除了她小时候简单地以为只要待在一起玩一起聊天就可以, 还有另一种更加深入的迷醉的□□交缠的方式。

所以那时少年的她坐在房顶上, 双手撑着脸颊,望着东京夜晚璀璨迷离的华灯陷入思索,回想起在她年幼的时候,有些男孩子非常排斥女孩子,觉得女孩子爱哭娇气非常讨厌,大部分时候都是男孩跟男孩玩,女孩跟女孩玩。

结果,这些男孩总有一天也会成长成对女人失去理智难耐急切的男人。

……

这几年下来,爱世在帝都战功赫赫。

在邪异眼中成功地从“补品”变成了如今催命的“恶鬼”,清醒过来的大大小小的邪魔不仅不敢再无脑冲到她面前,甚至开始在躲避她。

无奈之下,爱世从被动袭击变成了主动找寻,以至于帝都的邪异们越来越少,能让她排解过量灵力的大邪魔也越来越少。

也许他自以为自己是救世的神子,让普通的人们免受妖邪的侵害,但在妖邪们看来,她才是帝都那个最大的邪异——就像在养蛊般,她“吞噬”了帝都近乎所有的邪魔,让她的力量越来越强,可她却犹不满足。

而周边的神社即便对她的存在有所耳闻,却因为她实际上仍旧是人类,且在人类社会中身份较高属于贵族行列,且她做的都是为这座城市和周边净化退魔的好事,为他们减轻了不少工作量,所以也就对她较为宽容。

不仅如此,有些神社甚至还对她抛出过橄榄枝,表示希望她能成为他们神社专司除邪退魔的巫女,但爱世拒绝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只想做一个简单的女学生,在完成学业之后还能在外婆怀中撒娇,只为得到一块她期待已久的草莓蛋糕。

可是外婆在她进入中等部需要住寮舍的那年就离开东京回森安生活了,只等每年她在假期的时候回去看望她。

而这样不算平静却诡异平衡的生活,在她十八岁中等部毕业的时候被打破。

一是她的父亲并不希望她继续升学就读高等部,于是开始为她安排相亲,总是在她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骤然跟相亲对象见面。

老父亲自觉自己要安排好小女儿的人生大事好告慰已经去世多年的妻子,还自以为妥帖地择选的不是某一华族的次男或三男,就是能令爱世衣食无忧的富商公子。

只可惜他那任性的小女儿太过挑剔,谁都看不上,倒是有希望跟她进一步接触的公子先生,但她拒绝的理由不是没看上就是没感觉,竟然还有以某位少爷小时候欺负过她为由拒绝相见。

问她有没有喜欢的才俊,她就不在意地说没有,她讨厌男人。

他久生雅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她小的时候是那么期待将来成为一名和姐姐一样美丽的新娘,结果现在她更关注哪家新开的蛋糕店好吃。

可每当他这般抱怨的时候,爱世就会不悦且难过道:“我都已经那么努力了,这难道不是父亲大人一直以来期盼的么。”

“父亲大人不是说,会和哥哥姐姐一起一辈子照顾爱世吗,爱世现在过得很幸福。”

一旦爱世这样说,久生子爵就不会再逼迫她了,他终究还是愧疚了。

那时她刚来东京的时候都跟他保证过为了不再加深她的嫉妒之心,她选择不再喜欢上任何男人,这样不就能断绝她嫉妒的源头了。

她现在甚至都能跟彰子相处得不错,她曾和彰子单独在寮舍里睡前,意外得知彰子其实并不喜欢她的未婚夫,在她未婚夫温柔的表象下其实很畏惧他,可她挣扎不开。

这已经是她曾经羡慕又嫉妒的女孩了,结果她也依然过得不容易,所以她还有什么好嫉妒的。

而他的父亲却因为她近年来的温和表现后悔当年的决定太果断了,因此不断试探她。

再加上的确有不少有为青年开始求娶她了,只有爱世还觉得自己是个孩子还没有长大,对男人不接触不恋爱不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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