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酒抬手,继续一脸复杂地吃炸鸡。
没有回应,也没有否认。
终于获得答案,宋疏的心情瞬间明朗些许。笑吟吟看着门神乖乖吃齁咸的鸡腿,宋疏抱着被修复的熊,大方拍拍他的肩道:“我原谅你了。”
央酒的眼神莫名其妙,几秒后转为极度不悦。
“我没原谅你。”
他停住嘴,突然抱起炸鸡飞上树,歪着身体倚在枝干上,又开始生闷气。
宋疏觉得他不是槐树成精,是气包成精。
“吃完记得把碗刷好,放进厨房。”
嘱咐完以后,宋疏无奈摇了摇头,准备先去把熊物归原主,想站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不妙。
夕阳下三层老房子的屋顶,吹过一阵冷风。
这风里,宋疏抱着熊迷茫无措。
这该怎么下去?
青年抿唇,不得已再次望向对面树干上的背影,妥协着承诺:“门神,再帮个忙,明天我帮你买不咸的炸鸡。”
那背影顿在原地一动不动,顺着风闷闷传来四个字:
“我叫央酒。”
宋疏微怔,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确一直没有问他叫什么名字。接着视野旋转,他已经抱着熊坐到了一楼屋檐底的椅子上。
作者有话说:
躺下来,仰头可以看天空的时候,感觉真的很奇妙。虽然上一次感受,还是在操场考仰卧起坐的时候[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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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一中
◎不是,那时候我没有朋友。◎
负面情绪,长在内心的祟气之源。
回到住处以后,宋疏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
祖奶奶说小小以前情况正常,上次回来身上沾了一层祟气,但一擦就掉。毕竟学校那种地方人多、压力大,就算有门神也大概顾不全,这种情况很正常。
这次回家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小小一直待在学校里上学,如果是负面情绪作祟,那一定是学校里出了什么问题。
宋疏枕着手臂,趴在桌面。
想到这里,清隽的眉拧起,搭在上面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搓着标记贵重物品的纸盒边缘。
这件事不好办。
毕竟,情绪是人心最隐蔽的秘密。不自己扒开,谁也看不见。
周日,宋疏依然有很多事情要做。
上午空闲,他给之前小姑娘创业的那家工作室打了个电话,咨询有关施工之类的问题。
对方回复,她的另一位工作室合伙人家里就是村里给人家盖房谋生的,做了几十年,保证有经验,且评价一向很好,这去红花镇和附近的村镇一问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