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在可是专门为了把你踩下去来的,以同期新兵,重伤刚好的身份,要摘你头上的帽子,扔地上踩。”
韩青禹勉强点点头,“哦,那我要怎么做?”
秦国文:“不打啊,不打,就永远不会输。”
韩青禹:“……”
温继飞:“好办法!不过其实就是打,也不一定就会输吧?就算他是a+,比青子高,是老兵,多一年温养和经验,可是我们青子,他不正常啊。”
秦国文:“……”
“再说咱青子也不是没干过大尖和洗刷派,就青子那些招数,那些神经刀……”温继飞也不知是在说谁神经刀,如果韩青禹这样都算神经刀的话,那他那样算什么?
“没用的”,秦国文摇头说,“他们现在已经知道韩青禹的战斗特点了,肯定不会跟他打什么周旋,一准上来就凭源能潮涌浑厚度的优势硬灌,青子只要接刀就吃亏。”
“这样啊,那看来应该都怪你们邵队长啊?!不过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就听你的不打好了。”温继飞有些失落,叹气说:“唉,板擦1990期新兵的双雄之争,本来明明应该是我和青子的。”
骰子会影响性格吗?
已经知道瘟鸡底细的秦国文有些无奈,转回来向韩青禹说:“总之你记住,咱们就不打,外面其他人爱争爱议论什么的,就让他们自己争去。”
韩青禹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而后,下楼吃早饭的时候,他私下把秦国文拉到了食堂后面,说:“你能用你估计的,那个白冀的源能潮涌浑厚度,劈我一刀试试吗?”
“看来你还是不甘心啊?”秦国文想了想,点头,开始穿装置。
他虽然源能融合度和白冀有差距,但是军龄比他长很多,所以单论源能潮涌的浑厚度,暂时肯定不输他。
“来了啊。”
“颂。”
秦国文用他估计的白冀源能潮涌浑厚度的上限,直线冲击,出刀劈了韩青禹一刀。
“当。”
韩青禹硬接,然后整个人飞退,撞在身后墙面上。
胸口血水上涌,强行忍住。
“怎么样,知道我们为什么一早跑来提醒你了吧?不过你放心,他的底子,我们也会偷偷抖出去的,妈的脸都不要了。”
秦国文说完让韩青禹休息调整一下,自己去安排“舆论”去了。
当然这一点白冀是肯定不会承认的。
所以可想而知,争论并不会休止。
韩青禹坐在地上缓了缓,突然自己嘀咕了一句:“算了,还是坑源能块重要。”
他现在大概有数了,白冀真的很强,所以如果真要打,自己想要赢,就必须动用体内液态源能和立体装置共同潮涌。
这是他目前的战斗底牌,之前只在和大尖的战斗中用过,此外就连那次在洗刷派的据点对阵人猴,都因为藏招等待最后一搏,没有全力用出来。
也正是因此,金色板擦方面才会做出现在这样明确的判断:韩青禹目前不是白冀的对手。
早饭后还有一些时间,实战馆依然开放,与此同时事情也果然如同料想的一般,开始愈传愈烈。
一方面,开始有越来越多人意识到白冀的强悍。
刚有一个团的a级新兵,被他用易碎的铁刀三刀直接斩飞到看台上,还好因为有装置的作用,受伤并不重。
而众人期待的韩青禹,始终没有走进实战场。
双向选择
另一方面,关于白冀其实有白色板擦一年经历的消息也被放出来,被不少人传播和议论。
但是白色那边显然对此早有准备,白冀当场用一种委屈无奈的姿态,直接扔出来一张接近一年时长的住院单,然后说:
“我就只是想切磋一下而已,何必这样呢?不过也没关系,只要一直忍下去,他确实就是最强了。”
忍下去,保住最强?
这话太扎人了。
白冀之所以说出这种话,一方面是为了完成队里交给他的任务,找回白色板擦的脸面和场子,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本身,现在确实很想要这个最强。
他现在已经见识到韩青禹在战训基地的风光了。
同为年轻人,同为曾经令人惊艳的新兵天才,白冀因此而对自己去年缺乏的“机遇”和受伤的遗憾,越加感到不甘和郁闷。
而今,要比功勋和荣誉,他肯定已经没办法比了。
恰因为此,白冀才更想打这一场,用韩青禹辉煌耀眼的新兵时代的终结,来把自己抬到一个他曾遗憾错失的地位,带走一身名声和荣耀。
总之韩青禹越是风光,打败他的期待和想象就都越美好……本心的渴望甚至很快超过了队里的要求,白冀变得越来越急不可耐。
他渐渐有点出格了,但是白色的人,并没有拦着。
“人不轻狂枉少年!这样,有一个一直可以互相比较的对手,害怕被超越,对他以后的成长也是好事。”这是他们内部的说法,其实也并非没有道理,同时很符合他们的行事逻辑和习惯。
另一边,韩青禹本人暂时仍没有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