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心情还不错,问了一声,“吃饭了没?”
冯涛苦笑,“最近哪有胃口,不过托唐小姐的福,我昨晚睡得相当好。”
冯涛眸色亮如灯泡,果然高人就是高人,原先他还担心唐清那么随意,符纸根本没用呢,结果简直不要太好用,一整晚都深度睡眠,早上起来神清气爽。
“不用,毕竟你价钱很到位。”
唐清舒心的眯起眼,一张符两百万呢。
冯涛立刻拍马屁,“那也得亏唐小姐本事好,否则我这两百万都是打水漂,唐小姐是迄今为止我见过最厉害的玄术师。”
“你才见过多少玄术师,就敢说这话,我都不敢说。”唐清瞥他一眼。
生怕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冯涛立刻道,“唐小姐说的是,不过虽然我没见多少,但是从所见所听中,唐小姐的本事都是位居前列。”
“挺会说话,一起吃早饭。”
冯涛犹豫,“听说七点十分是起棺最好的时间,这会儿已经……”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唐清看都没看一眼,“假的,有我在放心,会给你挑一个最适合的时间。”
“是,那恭敬不如从命了。”冯涛赶忙应下。
箫瑾言看一眼京一,示意他招呼冯涛。
两人上楼洗漱换衣,很快下楼,三人一起吃了个丰盛的早餐。
不得不说,箫二爷家的厨子手艺真不错,冯涛觉得这是他吃过最鲜最可口的早餐了。
当然,或许也跟最近的压力太大有关系,他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舒心的早餐了。
吃完饭,四人上车。
冯涛的车在前面带路,经过半个小时的路程,到了江城殡仪馆,里面偏西的场地就是冯家设置的灵堂。
从车上下来,就看到从外到里都是穿着黑衣,或是左臂上带着黑纱的人,里面隐隐传来哭声。
“啊——”
突然,一声尖叫。
“出事了。”
冯涛面上一变,都没看清里面情况,立刻看向唐清,急切道:“还请唐小姐帮忙。”
唐清没说话,往里走去。
因为来灵堂,对于死者的尊敬,唐清穿了一件黑色长裙,气质高冷,宛如地狱女王降世。
她身侧跟着箫瑾言,一身黑西装,矜贵且雍容。
两人齐步走来,所过之处众人纷纷露出惊艳之色,本能的被他们的气场震得安静下来,并下意识的退后,露出一条路直到可见棺材。
就看到那棺材中间,裂开了一条缝,痕迹崭新,刚刚爆开似得。
“怎么回事?”冯涛怒不可遏,眼见着都要下葬了,现在棺材板坏了,这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好兆头。
“老公,是它自己突然就炸了,吓了我跟小宝一跳,可怜的妈还没享够福就这么去了,多少有些不甘心,到时候我们多给妈烧些纸钱吧,也让她在那边过得好些。”
一个带孝的女人眼泪汪汪的牵着一个四五岁男孩,起身冲冯涛哭泣说道。
一脸的真诚惹得来上香的不少客人都感叹,婆媳关系可真好。
倒是一旁同样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显得十分的突兀,她的旁边也站着一个戴孝的女孩儿,比男孩儿大些,看上去有十来岁了。
一大一小脸上也挂着泪,不过比起女人这般哭哭滴滴,显得沉默的多,仿佛与周围的人都格格不入。
此刻站在那儿,有一种……尴尬。
唐清看了一眼,便快速的收回目光。
冯涛安慰了女人一句,看向唐清,“唐小姐您看?”
“老公,这位小姐是?”
女人一看到唐清,两眼立刻迸发出嫉妒的光,但很快收敛。
可这一眼还是被唐清捕捉到,她唇角划过讽刺。
冯涛替她介绍,“这位是唐小姐,是我请来给妈起棺的大师,大师,这是我内人。”
说完,他看一眼女人,示意打招呼。
女人立刻笑着叫一声,“大师。”
喊完,拉了拉冯涛的手,“老公你过来一下。”
冯涛示意唐清等一下,同她走到一旁。
箫瑾言看到两人到一旁,顿了一下问道,“我看你刚刚看冯总的夫人,神色有些变化,跟她有关?”
推掉
“何止有关。”唐清唇角讥讽,忽然看向箫瑾言,问:“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新厌旧?放着好好的糟糠之妻不要,非得续弦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