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挽幽义正言辞:“我现在摸不到,只能让你代摸一下,过过眼瘾,增加今晚的做梦素材,这都不行?”
“……”封燃昼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诡异的理由。
……反正他是?不可能再答应的。
可谢挽幽最知道怎么?对付他了,软磨硬泡了好一阵,封燃昼最终还是?没?坚守住立场,鬼使神差地……
谢挽幽好奇地问:“你自己摸尾巴,会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吗?”
封燃昼皱眉:“什么?奇怪的感觉?”
谢挽幽含糊回答:“就是?被伴侣触碰尾巴的感觉。”
随着她?话?音落下,封燃昼手一顿。
谢挽幽故作不解地问:“怎么?了,怎么?停下了。”
封燃昼盯着她?漂亮面庞看,从她?漾着笑意的眼眸里?,看到了一丝闪烁的邪恶。
这个人,真的是?……
在谢挽幽的注视下,封燃昼喉结动?了动?,垂下灰蓝色的眼眸,看向手中攥着的尾尖:“原本没?有这种感觉。”
“不过,现在有了。”
谢挽幽看他把玩着自己的尾尖,眼尾逐渐染上一抹惑人的绯色,呼吸声也变得有些急促,她?将下巴枕在手背上细听?片刻,终于?叹了一口气:“真想现在就见到你。”
“真的很想吗,”封燃昼声音喑哑,语气中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不管是?以什么?身份见我,都可以吗?”
谢挽幽有些疑惑于?他话?里?的意思,正想追问,一颗困蔫蔫的猫头忽然从外面钻了进来?。
发现娘亲居然躲在被子里?跟狐狸叔叔说话?,谢灼星眼睛都睁大了,吃惊地问:“娘亲,这么?晚了,你和?狐狸叔叔都不睡觉的吗?”
谢挽幽马上把画面关了,讪讪地钻出被子:“娘亲这就睡。”
谢灼星这才重新躺好,还不忘劝说谢挽幽:“娘亲,小白?知道你喜欢跟狐狸叔叔说话?,但是?你说过,人不睡觉,就会醋死的,话?可以明天说,还是?保护心脏最重要呀。”
谢挽幽哭笑不得:“小白?说的对,娘亲知道错了。”
谢灼星又严肃地问封燃昼:“狐狸叔叔呢?”
它?的长?命锁闪了闪,传出封燃昼低哑的声音:“嗯,我也知道错了。”
谢灼星这才满意。
它?打了个哈欠,整只幼崽又变得困蔫蔫的了:“那我们?说话?了,睡觉了哦。”
谢挽幽把通讯的声音调为了仅自己可听?。
她?看不到画面,只能听?到那边封燃昼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也不知道他现在摸的究竟是?不是?尾巴。
谢挽幽这样想着,脑海中转着的念头逐渐变得模糊,入睡前?,她?似乎模模糊糊听?到封燃昼说了一句“五天后见”。
什么?五天后见,他又进不来?……
谢挽幽翻了个身,很快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第二天,她?就把抄好的心经和?写好的检讨带给了渡玄剑尊,反正她?是?丹宗弟子的事也被曝光了,谢挽幽便打算顺便给渡玄剑尊针灸一下,好稳定他的病情。
她?扎她?的针,渡玄剑尊则丝毫不受影响地拿起她?的检讨看。
看过一遍后,他脸色变得很古怪,嫌弃地将它?丢回了桌上,不悦道:“这写的都是?什么?东西!”
谢挽幽连忙开口:“别生气,扎针时是?不能生气的,不然很容易气血逆流。”
容渡只好暂时按下自己的脾气,闭目吐出一口浊气:“我不需要措辞如此……夸张的检讨,给我重写。”
谢挽幽:“……”不是?吧,检讨都能被打回重写啊。
谢挽幽只能蔫蔫地应了,收回了针,转而问起别的事:“尊者,昨天还有其他人进来?过吗?”
那个可疑人士跑得快,她?没?能看清,但说不定,她?能从渡玄剑尊这里?找到突破口。
容渡虽然不知道她?为何有此一问,但见她?满脸认真,便蹙眉仔细回忆了一番:“当时我神智混乱,具体的情况,我已?经记不起来?了……似乎是?有光晃过,但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不是?幻觉。”
谢挽幽心里?有了底,又问了另一个问题:“尊者,你的心魔忽然恶化到这个程度,你有没?有怀疑过,是?有人在暗地里?故意诱导?”
容渡一怔,抬眼看向她?:“你是?说,有人想害我?”
“嗯,但只是?个猜测,”谢挽幽抿唇说:“不过我觉得,为了以防万一,近日尊者还是?不要让旁人近身比较好,毕竟你的心魔若是?再恶化一次,就彻底拔除不了了……”
容渡显然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谢挽幽这样和?缓且有理有据地说话?,他很轻易就接受了她?的说辞,并且答应会采纳她?的意见。
谢挽幽:“那我去问问师……沈宗主,该如何彻底拔除心魔?”
容渡发觉她?的口误,嘴唇微动?,最后还是?没?说别的,只问道:“你不是?说,你的乾坤袋丢在元空秘境里?了吗,你又是?怎么?联系上碧霄丹宗的?”
谢挽幽一愣。
这她?怎么?答?
谢挽幽思忖了一下,只能含糊地回答:“我们?有特殊的通讯方式。”
也就是?封燃昼这个人形通讯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