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玄明道人摇了摇头,暗自觉得好笑?。
怎么可能,太离谱了。
……
另一边,谢挽幽和?封燃昼走在小径上,说起了向君泽的事。
听完封燃昼套出来的情报后,谢挽幽也沉默了,片刻后,她才无奈道:“看来跟我们猜的差不多?,十有八九是神?启派来的。”
封燃昼冷冷道:“他如?今在思过?崖,正好方便我们动手。”
谢挽幽看向他:“做掉?”
封燃昼:“不然?”
谢挽幽思忖道:“不明不白地将他做掉,不太好向玄明道人交代,我觉得,我们应该用点更正规的手段,将此人的利益最大化。”
封燃昼饶有兴致地挑眉:“怎么说?”
谢挽幽就凑到他耳边,悄声说出她的计划。
封燃昼听完后很?是赞同:“就这?么办吧。”
谢灼星蹲在谢挽幽的怀里,耳尖微动,好奇道:“娘亲,你们在说什么呀?”
“说一些打倒坏人的计划,”谢挽幽亲了它的额头一下:“小白是不是认出那个叔叔就是那天?娘亲让小白找的坏蛋了?”
谢灼星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小白有些害怕,就哭了……”
一只幼崽能有多?少演技?它那时其实更多?的是被吓哭的。
谢灼星想起一件事,紧张兮兮地跟谢挽幽道:“娘亲,那个坏叔叔问过?小白,小白的眼睛跟狐狸叔叔很?像,狐狸叔叔是不是小白的爹爹……坏叔叔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娘亲跟它说过?,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它是狐狸叔叔的孩子,否则它就会?被坏蛋抓走,所以当向君泽问起它和?狐狸叔叔的关系时,它才会?吓到哭出来。
谢挽幽闻言,微微皱眉。
封燃昼给小白做的长命锁能完全屏蔽它的气息,改变它的外貌,可就算如?此,向君泽居然还是凭着瞳色的相?似,对谢灼星的身份生出了怀疑……
疯狗。
谢挽幽想,那些人,真的是一群疯狗。
亲吻
商量好应对向君泽的计划后, 谢挽幽和封燃昼两人又一同走了一段路。
积雪覆盖的小径留下了两串大小不同的脚印,谢挽幽拢着披风,感到一丝凉意落在了?鼻尖,她仰起头:“好像又下雪了。”
谢灼星爬到她肩上蹲好, 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天空, 发现真的下雪了?, 立即紧张兮兮地凑到谢挽幽耳边说:“娘亲,我们快回去吧。”
封燃昼也想起谢挽幽体虚,淋不得雪,不由?微微蹙眉,当即撑开了?一把青色的伞,遮在了谢挽幽的头顶:“拿着。”
谢挽幽接过伞:“你等会儿要去哪?”
封燃昼垂眸看着她, 她乌黑的长发上已经沾了?几片晶莹剔透的雪花,如?同团绒一般点缀在她的发间, 封燃昼伸手碰了?一下,那些雪花便迅速融化在了?他的指尖。
谢挽幽见他不答, 疑惑地歪头, 披风上的白色毛领簇拥在她的脖颈, 更衬得她的脸小了?一圈。
封燃昼落在她发间的手下移,指尖碰了?碰她的脸,是冰凉的。
雪下得好像更大了?。
谢挽幽原本还有点疑惑,被他沉默不语地摸了?一会儿脸, 忽然福至心灵,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拉长语调逗他:“捡到一只猫, 他想跟我?回家~”
这个人真是擅长曲解他的意思,他只是随便摸摸而已……封燃昼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想要缩回被谢挽幽抓住的那只手:“我?可没这么说过。”
谢挽幽抓着他不放,拖着他就往自己住处走:“摸我?就是想跟我?回家的意思,我?都明白的,放心,我?家里猫粮管够。”
“猫粮?”封燃昼被她拖着走了?几步,语气幽幽:“谢挽幽,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
谢挽幽乐得不行:“哈哈哈!”
封燃昼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谢挽幽半拖半推,他最后还是进?了?谢挽幽住处的门。
谢灼星飞到桌子上,对着封燃昼指指点点:“娘亲说过,狐狸叔叔这种行为叫做口是心非,也叫做欲擒故纵,只有图谋不轨的坏蛋才会做。”
封燃昼过去戳它脑袋,把它头顶的毛戳出三个坑,眉梢微扬:“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已经进?来?了?。”
谢灼星气死了?,努力抬起爪爪摸头,试图把脑袋上的毛毛重新捋顺。
谢挽幽把伞收起,斜靠在墙边,见此无奈地过去摸摸孩子的脑袋,不赞同道:“封燃昼,以后不许再欺负小白了?。”
封燃昼扫了?幼崽一眼:“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一山不容二虎?”
这就是他总是控制不住地欺负小白的原因?谢挽幽无语了?,小白如?今还是这么小一只幼崽,封燃昼就已经容不下它了?,心眼可真够小的:“……我?也听过另一句话,虎毒不食子。”
封燃昼不肯承认自己具备这种道德,自顾自在谢挽幽的屋子里巡视了?一圈,俨然是将这地方也当成了?自己的领地。
他很快发现了?新奇东西,拿起一个样式古怪的东西,问谢挽幽:“这是什么?”
谢挽幽正在给委屈巴巴的崽崽梳毛,闻言扭头扫了?一眼:“是滚筒,粘毛用?的,小白会在床上掉毛,有时候用?去尘诀清理不干净,我?就用?它滚一滚,然后毛会粘在滚筒上,很好收集。”
封燃昼看着手里的东西,构造很简单,只不过是普通玄铁材质的手柄连接着一个带着粘性?的滚筒,没有镌刻阵法,也没有篆刻符咒,毫无任何玄妙之?处,透露着一股极其难得的质朴气息。
“这是……你炼制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