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陵身材匀称精瘦,双|腿笔直修长,手臂有力量感,肌肉线条匀称好看,全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陆行渊本来是在抚|摸银狼,他突然变回来,陆行渊的手就搭在他的腰上。紧实柔韧的腰身收窄,陆行渊的手控制不住地环过他的腰。
谢陵浑身一抖,目露凶光。银狼今日没有喝酒,他身体正常,灵力也正是充盈的时候。他抓住陆行渊使坏的手,嘴角绽放笑意,露出犬齿,凶狠道:“这只手不想要,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
谢陵现在的修为要比陆行渊高一线,因为灵力混乱才变成这个样子。他一脸明媚的笑意却说着残忍的话,掌间灵力犹如风穴,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拉扯,想要直接将陆行渊的手臂撕下来。
陆行渊运转功法,细密的鳞片像是铠甲一般包裹着他的手臂,他不作多余的抵抗,只看着谢陵做无用功,甚至还能心情愉悦地调侃道:“你两次出现在我面前都是这个样子,我很难不多想。”
谢陵的灵力奈何不了陆行渊,反而被他拉扯着倒下,仿佛是投怀送抱一般。他撞上陆行渊的胸膛,长发垂落在他身上,呼吸和心跳交织在一起。
陆行渊又摸上他的耳朵,这明显的喜好让谢陵气恼,骂道:“登徒子!”
陆行渊翻身把人压|在软榻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谢陵瞳孔骤缩,想到昨日的屈辱,有些慌乱地一脚踹向陆行渊。
“你可真是学不乖!”陆行渊眼神微暗,手臂一抬就挡住谢陵的脚。
眼前人浑身赤|裸,乌黑的长发铺了一床,雪白的肌肤因为怒意泛起一层薄红,秀色可餐。
陆行渊没想把人欺负的太狠,但瞧着这一幕,心里的恶劣越演越烈,想看谢陵红着眼露出獠牙,肯定凶狠又可爱。
他俯身揉弄着谢陵的耳朵,全然不在乎谢陵身上薄发的杀意。谢陵气的牙痒痒,可是打不过,对方继承了陆隐川全部的修为,不是现在的他能对付的人。
谢陵有些气闷,他收起獠牙,侧身一躺,把自己的耳朵从陆行渊的手里收回来。心急解决不了问题,他和对方硬碰硬就是以卵击石,是他想岔了。
尖牙利爪充满凶意的狼,就像是悬在头上的利刃,是个人都会有所警惕。
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担心他复仇,他让他复仇是以进为退,能被看见的恶意好过看不见的阴狠。
狼崽子突然变成乖宝宝,陆行渊有些不习惯,张牙舞爪的谢陵让他想要狠狠地欺负,但他一变的乖巧,陆行渊就有些无从下手。
他悻悻地走下软塌,觉得有些不得劲,试探道:“你这就放弃了?”
谢陵看着他:“不,我学乖了。”
他刚刚说谢陵学不乖来着。
陆行渊颇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不痛快,但又不能让谢陵爬起来再跟他打。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又在谢陵面前停下。
谢陵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套里衣穿上,把浑身都遮的严实后,他少了些尴尬。
他看着又回到自己身前的陆行渊,扫了眼他的修为,微微蹙眉道:“你怎么变成了金丹期?”
陆行渊拉了把椅子坐下,道:“我是金丹期你很失望?”
谢陵瞥了他一眼,薄唇轻启,言语有些刻薄:“废物,我师尊大乘修为,到你手上还发挥不出三分。”
陆行渊平白挨了一句骂,意识到小狼崽子只是不跟他动手,不是不跟他动嘴,他知道自己打不过,所以换战术了。
陆行渊气笑了:“你连我这个废物都打不过,你岂不是更废物?”
谢陵一哽,他没有给自己辩解,目光坚定道:“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我等着!”陆行渊也不惯着他,欣然应战。
谢陵对他的杀意,就是最大的动力。他也希望雏鹰翱翔,但养个小白眼狼的感觉还真微妙。
狠话放完后,二人一时无话,室内的气氛顿时陷入一片安静中。
谢陵很少和陆隐川靠的那么近,但一想到身躯下是陌生的灵魂,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明明是同一张脸,但这个人就是讨厌多了。
陆行渊也有些不适应,明明和别人相处时,他游刃有余,就算不说话,也能在人群中占据焦点,怡然自得。但一换成谢陵,动手时还没什么,安静下来后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气氛太过死寂,他尴尬的无所适从,搜肠刮肚地找了个话题,道:“既然你已经恢复了,我就给你说一说眼下的局面。”
谢陵提前两年结束了闭关,对饶河御兽宗和三尸宗的事并不清楚,他出关时,这里的御兽宗已经迁走了。想来眼下这个时间点,正是两个宗门矛盾的开始。
陆行渊挑重点让谢陵有个了解,知道他要带着银狼加入御兽宗,谢陵面色古怪,冷笑道:“我不会给你当契兽,想都别想。”
在妖族,契兽又有另一个不同的解释,其契字意为妻。
陆行渊露出了遗憾的神情,是不是契兽不重要,重要的是毛绒可爱。他还挺喜欢银狼的手感,但看样子谢陵不会配合。
陆行渊不强求,起身道:“行吧,随便你,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
谢陵跟着站起身,看向里间道:“我睡床!”
陆行渊微微挑眉,心尖念头一转,爽快道:“可以,欢迎你和我睡。”
谢陵:“……”
强词夺理,臭不要脸。
陆行渊最终还是没和谢陵争床,他在软塌上躺下,心里想着今天的事,不一会儿竟然睡了过去。
清晨的阳光落入庭院,鸟儿的歌声清脆悦耳。
陆行渊感觉有东西压|在自己身上,让他喘不过气,脸上还有湿漉漉的触感。他不适地睁开眼,入目是软萌的银狼,趴在他的胸口兴奋地舔他。
昨夜信誓旦旦不当契兽的谢陵,在白天又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陆行渊:“……”
白天当狼,晚上当人,刺激!
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