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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江奈:“昨晚喝多了……起不来。”

是喝多了起不来,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起不来,江奈就不做详解了。

林慧:“啧,不行啊你。”

江奈:“……我再睡会,你们去玩吧,挂了。”

江奈挂了电话,把手机往边上随意一塞。

皱着眉头咳了咳嗓子,支起身子想喝口水。

李清霁:“嗓子还是不舒服?”

江奈顿了下,看向他,脑子里冒出了昨晚她跪在沙发上,他则站在沙发边……

她艰难吞咽。

完事后她咳得不行,李清霁也是这么问她,是不是嗓子不舒服。

江奈耳根发热,含糊地应了声。

李清霁起身下床,拿了瓶水过来:“喝两口。”

江奈:“喔……”

喝完水,她又躺回到了床上:“好疼。”

李清霁“嗯?”一声,明知故问:“昨天滑太狠了,身上疼?”

江奈:“什么啊……你别以为昨天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李清霁话里含笑:“你都记得什么了。”

“记得很多。”

“说说?”

“记得你让我……让我做这做那了!”

李清霁好整以暇:“做这做那是做什么?”

“……你自己知道。还有,我记得你说你不生气了。”

李清霁眸色微敛。

江奈看了他一眼:“确实不生气了吧?”

李清霁淡淡道:“勉强吧。”

“这还能勉强……”江奈小声嘀咕,“说起来,我好像也没做错什么喔?”

“你说什么?”

江奈清了清嗓子,决定不找事:“没什么!”

后来这一天,江奈压根就没有出去滑过雪。

直到隔天才上了雪道,上雪道那天,林慧还过来意味深长地道:“昨儿真是因为喝多了没来滑雪?”

江奈微窘:“……不然呢。”

林慧笑了笑:“不会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吧,比如你们太腻歪了之类的~”

“……不是。”江奈看了她一眼,嗔怪道,“还不是因为你。”

林慧:“啊?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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