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晨悦的背后贴上一个火热的身躯,她迷迷糊糊的开口。
“星宇?”
身后那人的酒气喷洒在她的颈肩。
她挣扎着起来,把床头暖黄色的灯光打开,“你喝醉了?”
应星宇眯了眯眼睛,伸手把她按倒在床上。
尽管被他的蛮力弄的骨头痛,但她还是握住他的手腕,柔声对他说,“我去给你做醒酒汤好不好?”
应星宇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轻蔑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她,“是想补偿我吗?”
晨悦被他眼里的不屑刺的心脏疼,“星宇……你先放开我。”
应星宇盯着她半响没说话,但还是松了手,他的眼神落在她松垮的睡衣领口处。
晨悦撑着身体起来,没有被胸罩包裹着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左右晃动。
应星宇看的心里烦躁,伸手就要去扯她的睡衣。
“星宇!”她小声惊呼,眼里写满了惶恐。
“会把小风吵醒的。”
“他和我有什么关系?”
说着,应星宇手上用着蛮力把睡衣从她肩膀处直接剥下,两颗异常饱满的乳房一半裸露出来,一半被隐藏在睡衣下面。
她的身材偏瘦,胸前的乳房那么大倒显得又些不协调。
晨悦又羞又怕,被他的那句话刺激的眼眶立刻蓄满泪水。
虽然察觉到自己有点过分,可应星宇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你不出声不就行了。”
肿胀的乳头颤巍巍的立在冷空气中,哺乳期的乳晕也有硬币大小,隐隐约约的奶味散在空气中。
晨悦没在阻拦反而配合他的动作,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心里祈祷他可以快点完事。
“我要用你的奶水润滑。”
“自己把奶水挤到这上面。”他指了指自己粗壮的性器。
晨悦愣住,脸颊慢慢变红。
他又恶劣的说,“不然我就直接插进去。”
他那里的尺寸晨悦是知道的,他不爱做前戏,每次进入都要借助润滑剂,可是用自己的奶水……
晨悦一眨眼泪水就顺着脸颊流下来,这大概是星宇想出的又一个羞辱自己的方法吧,她双手颤抖地握住自己涨大的乳房,弯下身体,按照他说的那样,把乳白色的奶水挤到他的柱身上。
被这幅色情变态的画面刺激到,应星宇的胯下又胀大几分,他忍不了了,伸手把她按倒在床上,抬起她的屁股,从后面插了进去。
“唔……”她把声音都吞咽进肚子里,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枕头上。
肿胀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蹭在床单上,刺痛的要命。
她的脑袋抵在床上,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狰狞的肉棒是怎么在她的穴中进出的,乳汁混合着体液滴落在床单上。
不管应星宇对她做什么,她都会全盘接受,因为这是她欠他的。
“都生过孩子了怎么还是这么紧?”
他故意羞辱她,“还是说你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贱货。”
晨悦咬紧下唇,眼泪流得更凶了。
知道她刻意不出声,应星宇就更想听到她的声音,他故意撞的很厉害,每一下都几乎要进入最深处,她瘦弱的身子弓起来,像一只可怜的小兽那样呜咽。
她的手指紧紧的抓住床单,眼泪流了满脸,应星宇没想到她这么能忍,一想到她是为了不吵醒那个小杂种他就怒火中烧。
他把她从床上拽起来,用自己的身体把她抵在墙上,将她的两条细腿大大的分开,从后面按着她的腰操,狠戾的好像她是他的仇人似的。
“小……小宇……”她受不住了,身体贴在冰凉的墙面上,穴里的火热烫的她小腹快要痉挛,只有被做得狠了她才会喊出小宇这个名字。
“好疼……轻点……”她扭过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他抿着唇,伸手把她的脑袋转过去,她的目光让他心烦,但他身下的动作倒真的变慢了。
他借着酒劲在她耳边自嘲道,“我也太容易心软了,你对我倒是狠得下心。”
知道他在说什么,晨悦很想说对不起,可她知道他不爱听自己说这句话。
“唔哇……”隔壁卧室里隐约传来小孩子的哭声。
晨悦一下子紧张起来,“星宇,啊……小风,小风哭了,我得去看看……”
应星宇没说话,竟然抱着她直接起身往门外走,她惊慌失措,小穴下意识绞紧体内的肉棒,“你,你要干什么。”
没有理她,他抱着她走到小风的卧室外,把她按在墙上操,和她的宝贝儿子只有一墙之隔,小风的哭声也越来越真切。
等应星宇终于发泄出来后,晨悦没了支撑直接腿软摔在地上,他瞥了她一眼,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还大力的把房门甩上,像是在耍什么小孩子脾气。
晨悦整理好衣服,扶着墙进了小风的卧室,把婴儿床里的小风抱起来搂在自己怀里,咬着下唇默默的流泪。
外面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小风粉嫩的小鼻子小嘴巴上,晨悦抱着他,在他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为了你,一切都是值得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应星宇已经走了,晨悦拖着酸痛的身体去洗了个澡。
对着镜子,腰侧和大腿根部都是应星宇留下的青紫色的指痕,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轻开口对镜子里的人说,你好淫乱好无耻啊。
洗完澡出来,听见有人敲门。
她抱着小风去开门,只看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姨笑呵呵的站在门口。
“请问您找谁?”
“我叫张梅,来给你家做保姆的,是应先生雇的我。”
星宇雇的?晨悦垂眸,自己这下欠他更多了。
侧身让她进来,晨悦去给这位大姨倒了杯水。
“孩子几个月了?”这大姨是个自来熟,话从进来就没断过。
“五个月了。”不过晨悦不嫌吵,反而觉得亲切,平时她呆在家里带孩子,小风不会说话,星宇也不怎么和她说话,憋都要憋死了。
况且多一个人真的可以减轻不少带孩子的负担。
晚上清吧里。
应星宇和陈茂并肩而坐,应星宇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陈茂有点看不下去了。
“你怎么回事啊?连着几天不回家,天天拉我来这儿喝酒。”
“为情所困?”陈茂贱兮兮的说。
应星宇白了他一眼。
“诶,叁点钟方向那个大胸妹可一直在看你呢。”陈茂凑过来小声说。
应星宇眼都没抬,又一杯酒下肚了。
“啧啧啧,情场浪子连女人都不感兴趣了。”
“你烦不烦。”
作为陈茂从小玩到大的好哥们,他就从来就没见过应星宇有这么郁闷的时候。
他神色稍微正经了些,“你被家属骂了?”
“不是。”
“那你到底怎么了嘛?”
应星宇抿着嘴不说话,就在陈茂以为他今晚大概不会说了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应晨悦回来了。”
应星宇一身酒气开了门,尽量轻手轻脚但喝多了身体不太平衡还是发出了不小的响声。
“星宇。”
晨悦一直在沙发上等他回来,她起身开了灯,走过去伸手扶住他。
“你怎么又喝酒了。”
应星宇任由她搀扶着自己,明明高高大大的身躯还是一个劲地往她瘦弱的身上靠。
她身上哺乳期特有的奶香味让他觉得很安心。
知道她在关心自己,可他还是嘲讽的说,“和你有关系吗?”
晨悦搂着他腰的手顿了一下,假装没听到他的那句话,“你吃饭了吗?我给你留了晚饭。”
“以后你不用等我。”莫名对她的百依百顺感到烦躁,他把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转身就要回房间。
“星宇。”
她看着他的背影,手指不自觉的攥紧,“今天保姆来了……谢谢你。”不管怎么样,还是要道谢。
这个时候,应星宇在心里痛骂自己是真的贱,他没转身,语气故意很冷淡,“不用谢我,我只不过想让你把体力留在更有用的地方而已。”
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晨悦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泪又快要不争气的流出来了。
她一直没觉得自己的眼泪有那么多,可能是还在哺乳期的原因吧,明明怀孕的时候情绪起伏没有现在这么大。
无论如何这条路是她选的,不管多艰难,她都会继续走下去,她要为所做的选择负责,也要弥补以前的过错。
第二天应星宇休假,睡到中午才起,他踩着拖鞋出门找水喝,就看见晨悦拿着玩具正在逗小风,而张姨在厨房里做午饭。
看到他醒了,晨悦抱起小风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应星宇拿起杯子咕咚咕咚的喝水,酒后第二天嘴里像沙漠一样干涸。
她小心翼翼的开口,“星宇,家里没什么菜了,我想去趟超市。”
他皱眉看她,心想自己又没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你能开车陪我去吗?”
看了她一会,他才回了句“好。”
初冬的空气干净冷冽。
晨悦裹紧身上的棉服,走在他的身后,应星宇穿了一件黑色大衣,双手插在兜里,不紧不慢地往前走。
以往出门不管去哪都要带上小风,所以今天是他们俩第一次单独出门。
“阿啾!阿啾!阿啾!”晨悦连着打了叁个喷嚏,鼻头红红的。
应星宇等她跟上来,伸手把自己的灰色围巾解下来递给她。
“不用,我不冷。”她急忙摆手。
应星宇没说话,把围巾硬塞给她,独自往前走了,晨悦看着他的背影,把围巾一圈一圈的围在自己脖子上,围巾上有他的气味和体温,整个人好像被他抱住似的。
到了超市,应星宇推着车,跟在晨悦身后,她这幅居家的模样他倒是第一次见,超市太过有烟火气,让人有种自己是真的在生活着的感觉。
他瞥了眼车里包好的蔬菜,几乎全是他爱吃的。
他默默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头发下自己的那条围巾,送给她好了,她那么爱感冒,毕竟她从来都不知道要对自己好点。
路过零食区,应星宇忽然注意到推车里多出的一袋水果硬糖,这种硬糖很便宜,所以有种劣质香精的味道。
他都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超市竟然还在卖这种硬糖。
几乎是一瞬间他的嘴巴里就反应出这硬糖的味道了,好像就在他的嘴里,甜的发苦。
回忆和味觉一起苏醒,他拿起硬糖冷着脸问她什么意思。
她慌张的表情让他有种莫名的快感,她紧张的解释说以为他还喜欢吃这种硬糖,所以才把它放进推车里的。
他的眼神让她手心几乎冒出冷汗来,“把它放回去,我从来就没喜欢过。”
他怎么可能喜欢,这糖总让他想起来那女人是怎么被应国栋暴打的,虽然没看到画面,但声音他永远不会忘,那女人凄惨的嚎叫声仿佛就在他耳边。
那个时候晨悦剥开糖纸放进他嘴里的糖混合着泪水的味道,甜味咸味苦味一起往肚子里咽。
这颗糖明明是他黑暗的童年里唯一的光亮,可就这唯一的光亮后来也消失了。
一直到回到车里,甚至回到小区里的地下停车库里,他们都没再说一句话,晨悦小心翼翼的往他那瞥了好几眼,无数次想要开口,但看到他冷峻的侧脸,话还是被吞了回去。
车子熄火了,车灯闪了两下,她松了口气,这沉默让她快要窒息了,她伸手解开安全带想要开门下车。
这个时候,他开口了,“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省省吧,你以为一袋糖果就可以弥补你做过的事情了吗?”
他越想越生气,这女人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那个给颗糖果就会开心的小孩子吗?
晨悦想要解释,但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她是有私心的。
应星宇看着她,冷漠的表情,眼里却跳动着怒火,“我每次看到你这张脸,就会想起你对我做了什么。”
“小宇……对不起。”
她只能说出这句话,虽然很无力,但她没有更好的话语能表达她的歉意,她知道自己亏欠他很多。
他眼里的怒火一下子烧的更旺,“我讨厌你说这句话。”
“我不是说过了吗,用你的身体补偿我就够了。”
故意让她痛,故意折磨她。
他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嘴巴里进进出出,他还嫌不够抓住她脑后的头发往自己的肉棒上按,把她的口腔撑满,让龟头插入到她的喉咙里。
她满脸涨红,口水和眼泪顺着下巴落在车里,看起来凄惨的要命。
应星宇自认在床上没什么折磨人的嗜好,以往的炮友没有一个不夸他温柔体贴的,可对晨悦,他就想看她哭,让她痛。
因为这是她欠自己的,这么想着,他在她嘴里释放出来,晨悦紧紧皱眉,伸手拍打他的大腿示意他拔出去。
他没理,晨悦没办法,只能把他的精液吞下去。
回到家更是变本加厉,他打发张姨提前回家,拽着她就进了卧室。
压着她在墙上操,他把她的一条腿抬起来,好方便他的进出。
一开始是痛,后来被操的发懵,她眼神涣散,神志都有点不清了。
她听到他在她耳边说。
“你的亲弟弟正在操你。”
“舒不舒服?”
他的眼里满是恨意,自己是个变态,而这是她一手造成的。
她眼泪多的好像怎么流也流不完,她哀求他不要说了。
应星宇一手按着她的后颈,下身死命的往里顶,她的屁股被他的腹肌撞的红了一大片。
“你不是像她一样走了吗?那你永远别回来啊。”
他咬着牙恶狠狠的说,“被人搞大了肚子,才回来找我。”
“不是……不是这样……”她太难堪了,被自己的亲弟弟这样说。
应星宇的手往前探摸,她太瘦了,硕大的龟头把她柔软的肚皮顶的凸起,仿佛再一用力,肚皮马上就要破掉了似的。
他张嘴咬住她的肩膀,皮肤被尖利的牙齿咬破,渗出鲜血,她僵住不动,忍受肩上的疼痛,她早就想好了,会接受他给的一切。
快把她做到晕过去的时候,他闷闷的说,“我不会丢下你,因为我没有你那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