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十分有眼色地接口,“属下定会在他们离开之前将他们抓住。”
扬州城内暗线众多,布下天罗地网,两个无权无势的平民,根本逃不掉。
第二日一大早,孟寻冬下楼没多久便被人抓住。
他被人关进一个小房间中,房间中窗户紧闭,他被扔进去,被迫咽下一枚药丸。
药丸遇水即化,融化的药液顺着他的咽喉滚入肚中。
几乎是瞬间,他浑身涌起撕扯般的疼痛,肚中器官扭搅翻滚,血淋淋地要冲出薄薄的皮肉。
痛不欲生,他汗如雨下,脸色惨白,整个人如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
这样无休止的痛苦折磨不知过了多久,他的面前停了一只干净黑靴。
黑靴的主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模样,眼底满是讥意。
“嘴真硬啊。”云决踢了踢地上半死不活的孟寻冬,“到死都不说?”
真是让人生厌。
云决眸中渗出戾气,狠踢了一脚地上的人。
孟寻冬被他踢得脸皮一皱,已是出气多吸气少。
即便如此,他依旧死咬着唇,不肯开口。
他绝对、绝对不会说的——
与性命相比,要他亲口承认,他这个亲弟弟假扮你的夫郎与你亲近的后果,更让他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