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佩珍面如猪肝:“你还想在这里杀人不成?”
苏桃说:“这里是桃阳,不是东阳,在这里我说的算,谁的手也伸不到这里,你懂吗?”
“撞吧,撞不出血,没划破脸就再来,我喊三声你不撞,我就开枪。”
关子宁开始疏散租客:“大家都站远点,待会开枪小心被溅一身血。”
众人全都后退三大步。
文佩珍惊怒交加:“你们这些人都是冷血畜生!好歹我们一起住了这么久,你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如此对待?她苏桃能这么对我,就有一天能这么对你们!”
钱妈妈忍无可忍:“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挑拨离间?只有你会去谋杀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我要是庄婉,你这么伤害我的孩子,今天你就不是破皮破相了,我会亲手宰了你!”
苏桃:“三”
“二”
文佩珍看着高墙上的铁丝网心如死灰,认命的闭眼往前撞。
但她终究是胆小,使了不到三成的力气,就额头上蹭破了点皮,见了点小血珠。
关子宁“啧”了一声:“麻烦,我帮你。”
说着就抓起文佩珍的头发,哐哐哐撞大墙。
脸上的皮肉瞬间被铁丝网勾出来,飙了一墙的血。
苏桃眼皮跳了跳,默许了关子宁的暴力行为。
关子宁也知道轻重,撞了几下就收手了。
苏桃蹲在吓得失语的文佩珍面前说:
“只是破相真的便宜你了,人小姑娘还不到十岁,脸划了不说,眼睛还差点瞎了一只,这个月你也没交房租,今晚上十点之前收拾好东西滚蛋,不然就让你再感受下这墙的硬度。”
苏桃跟关子宁赶到东阳医??x?院的时候晨曦已经包扎好睡着了。
包得整一个大粽子头。
庄婉红着眼睛:“眼角划了两毫米,轻微伤了眼球,恢复期间可能影响视力。”
晨阳在她身边低着头,哽咽的抽着肩膀:“是、是我惹的祸,要不是我贪玩绕到食堂后面,姐姐也不会跟来,不跟来就不会受伤”
水做的庄婉扭过头去大颗大颗的掉金豆子。
苏桃蹲下抱着晨阳说:“这件事不是你的错,是坏人作恶,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可以先找大人商量,等你们长大了,能打坏人了,能保护自己了,就可以做主了。”
晨阳点头,捏紧小拳头:“桃子姐姐,我会快快长大,变得很厉害,保护姐姐,保护妈妈,保护你。”
最后还小声的说了句:“还保护桃阳”
苏桃笑起来:“好,快快长大,以后桃阳靠你了。”
晨阳用力点头,小小的肩膀上仿佛真的有了责任和重担。
出了病房庄婉抱歉的说:“本来今天下午应该招待书语的父母入住的,估计来不及了,我待会给她发个通讯,明天早上再重新约一下。”
苏桃点头:“没事的,你先照顾好晨曦,等孩子醒了好好安慰下,文佩珍也处理了,以后不会再见到她了。”
庄婉感激不已,抹了抹眼角的泪:
“我真没什么用,出了事只会哭,还保护不好自己的孩子,什么都要麻烦你。”
现在想想庄婉都替自己丢脸。
晨曦受伤她六神无主,居然第一反应是找苏桃。
不知不觉中竟然习惯性的依赖比她还小的苏桃。
苏桃安慰她:“没有你帮我管着,操心这些事情我也很头疼的,每个人擅长的不一样,就比如把子宁喊过来做表格,估计也只有她自己能看懂。”
关子宁正好从拐角出现,一脸狐疑:“你们在说我?”
苏桃点头,胡言乱语道:“在说你枪耍的帅。”
关子宁面有得色:“之前时少将带我们整个拓荒军的时候,就表扬过我的枪法。”
庄婉破涕为笑。
三人离开后,某个角落里探出一个脑袋。
谭芳春总算想起来,这三人就是当初接走老头子的“骗子”!
她匆匆换下清洁工制服,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见到梅兴贤就激动的说:
“我在医院看到带走老头子的骗子了,她们好像有人住院了!”
梅兴贤正抽着烟,闻言把烟一丢:“哪个病房?”
谭芳春愣了一下:“不记得了,应该是在三楼,我在三楼看到她们的。”
梅兴贤深吸一口气:“那你问护士她们要住多久了吗?别你今天看到她们是办出院手续。”
谭芳春再次愣住:“啊,我看到她们就着急的回来告诉你了,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