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没见你这么有血有肉的笑过。”
“以前的时少将啊,那是天上的人呐,无私得让人只能仰头看你。”
“你哪里肯露出这样的笑容给我们这等凡夫俗子看,所以啊,我还是觉得真实的你更好。”
“哪怕现在我触碰不到你,但我却感觉,距离近了。”
时子晋看着她的眉眼,心都快生出一朵花来了,他醉在这芳香里,醉在这明艳下,醉在她的理解和温柔乡里
游手好闲时子晋
天亮前,苏桃睡眼朦胧的来到客厅,就见时子晋窝在沙发里,撑着脑袋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
电视上正播着不知道哪一年的古偶剧。
沙发下是趴着打哈欠的雪刀。
沙发背上卧着假寐的黑芝麻。
黑漆漆的聆羽立在扶手上,中途还被时子晋指挥着把电视音量放大了点。
辣椒都难得叼着崽在茶几边上玩。
就连白芝麻也没有发疯,只是趴在不远处不耐烦的甩着尾巴。
一片祥和。
除了目瞪口呆的林方知:
“少将?”
时子晋的眼睛都没有移开屏幕:
“早上好,方知。”
“您在干什么?”
东阳不是说时少将在疗伤吗怎么却在这里看电视?
时少将也会看电视?
林方知满眼的迷茫。
时子晋:“我在这里游手好闲。”
林方知:“?”
苏桃瞪了时子晋一眼:
“你跟他好好说,他待会还要去上班,这几天忙死了,别耽误他。”
时子晋忽然就很同情他:
“真辛苦,五点就得起来去上班,要不你先去吧,我们晚上再聊,我每天晚上都很有空的,不着急。”
林方知就这么出门了,要不是苏桃拦着他,他都想给东阳拓荒军打举报电话,说有人假扮时少将骗苏桃。
等方知走了,时子晋问道:
“你们最近这么忙吗?我以为只有你脚不沾地,没想到方知小小年纪也得五点起床打工。”
苏桃边洗漱边说:“这还不是为了快点囊括掉东阳吗,方知现在管着商务,是赚晶核的主力军,确实辛苦的很。”
说完她话锋一转:
“你以前通宵都是家常便饭,现在都觉得五点上班是辛苦了,心态转变这么快?”
时子晋“飘到”她旁边,靠着洗浴室的门,感慨道:
“你体会不到这种快乐。”
苏桃抬起就踹他,把他踹得灰飞烟灭。
没过多久,天边逐渐露出破晓的微光,凝聚恢复的时子晋看了看时间,叹了口气道:
“我得回去了,明晚见,记得帮我找找影视剧资源,当然太忙了就算了,对了,还有一件事,你帮我转告沈问程等人,骨翼的研究可能跟它还是人类时的疾病病痛有关。”
说完他就瞬间消失了,窗外的晨曦之光也透进了客厅,洒了薄薄的一层辉。
苏桃不明所以,但还是记住他这句话,并且专门在九点后去了一趟实验基地,找沈问程复述了一遍。
沈问程突然浑身一震,犹如醍醐灌顶:“我好像知道了!”
语罢直接撒腿就往实验室跑。
助手朝苏桃连声道歉:“我们先生就是这样的急性子,又痴迷研究,一时激动忘了跟苏老板告辞了。”
苏桃摆手:“没事,对了,你们沈先生没有什么职称吗?比如乔院士那样。”
助手苦笑:“我们沈先生命运多舛,他其实早些年就是长京生物研大学毕业的,天才的名声早就传遍了,但后来被人诬陷学术造假,他一气之下离开了长京,辗转流落到河康,得了老季先生的赏识,得以继续做研究。”
“现如今能遇到苏老板,我们跟沈先生都觉得很幸运,职称荣誉什么的也不是多在乎了。”
说到后面助手还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