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还真是……珠珠儿又软又香,我要是蚊子我也咬你,阿呜阿呜,给我咬一口。”
他假装咬她,团子咯咯笑着直往后躲。
七皇子双手抱住小团子,施展他的哄团一板斧,举了个高高,又举了个高高,再举了个高高……团子张着小手手笑得都没劲了,七皇子才把她接住,一边问她:“珠珠儿,你下午想玩什么?七哥哥陪你玩。”
团子想了想:“不几道呀,你想玩行么呀?”
七皇子开始想,“明麟说,让我遇事想三遍,再叫你伤着一根头发就打死我……那我一时还真想不起来要玩啥了?要不我们……”
扔掉那个名字
荔枝迅速警觉,生怕他说出什么不能玩的来,立马道:“主子,也不知道韩酒酒学会捏狮子了没有,不如叫他来捏捏看?”
团子立马采纳了这个建议,正想说那好吧,然后忽然想起来:“可系珠珠黑黑,不好看。”
荔枝道:“那,奴婢给主子拿个帷帽来?”
团子点头:“那好吧!”
于是荔枝给珠珠洗了脸,脸上的红疙瘩已经差不多褪干净了,只有鼻头还有一点点红,又涂上了一点点药,就这么顶着一个小黑鼻头,戴上了帽子,然后把韩酒酒招了进来。
韩酒酒也挺高兴的。
他下午回来之后,已经试捏了两个小狮子,然后又拿了一个大方盘子,在捏街市,连着两边的酒楼,路边的小贩儿全都捏上,然后路中间是擂鼓的,还有舞龙的、舞狮的。
还捏了那天酒楼那个大大的窗子,窗子里头,能看到珠珠和抱着珠珠的七皇子,和盛明麟等人,每一个都只有小指肚那么点,却能分辩出是哪一个。
两人都看的啧啧称奇,头越凑越近,团子的帽纱都垂到了韩枕戈手上。
韩枕戈躲了一下,他是个技术宅,不大懂规矩,就直接问:“主子,你今天怎么戴帽子了?”
团子道:“一为珠珠的鼻只生病啦,难看,所以不能给人看。”
韩枕戈有点吃惊:“主子生了什么病?”
团子道:“被蚊只咬红啦!”
韩枕戈恍然点头,就笑了起来。
他属于那种长相俊秀但并不惊艳的,可一笑起来,就眉梢眼角都透着甜,团子羡慕地瞧了几眼他的坑坑,一边还跟他道:“你别忘了捏上寄几呀!你介么好看,没有韩酒酒,街街也不好看啦!”
韩枕戈不好意思地笑着点头。
七皇子道:“这么个景儿,就摆在架子上,也好看啊!你叫韩酒酒是吧,你能不能帮我捏一个我练武的?”
韩枕戈直接点头,认下了韩酒酒这个名字。
他觉得小主子起的名字,比他原本的名字好听多了,娘……不是,那个女人起的,不管是韩承祚还是韩枕戈,他全都不喜欢,又不好念又不好听。
认识她几年,她除了这两个名字也没给过他什么,这会儿只需要把名字一扔,就跟她完全没关系了。
韩酒酒还挺高兴的。
七皇子也挺高兴:“那改天我叫人接你去看我练马上枪!”
团子:“珠珠也要去!”
“好,”七皇子笑道:“你就在我马前头,捏我们两个……韩酒酒,我没有甲胄,但能不能给我捏个有甲胄的?全套甲胄!”
韩酒酒笑着点头:“可以的,七殿下。”
七皇子大赞他:“你也太厉害了吧!你简直就是个神手啊!你比那些个画师可强多了,画师只画个平面儿,你捏的是一整个儿的!”
韩酒酒笑得合不拢嘴。
霍沉昭过来的时候,三人还在叽叽呱呱地说着话。
霍沉昭一过来,荔枝就连忙道:“主子,霍少来了。”
团子一顿,想着……她刚才找他是要干嘛来着?
荔枝已经察觉到什么,连忙又提醒她:“主子刚才一醒过来,就找了一圈儿,是不是有事情要说?”
啊!
团子立马想了起来,站起来拉住霍沉昭的手:“漂亮锅锅,肘,我们说一下悄悄话。”
霍沉昭没多想,笑着应了一声,就跟着珠珠进去了。
结果团子头一句话就道:“珠珠做了一个梦梦……”
霍沉昭吃了一惊,对珠珠嘘了一声,抱起珠珠,虽然他觉得韩酒酒不是坏人,但,万一呢?
所以他直接抱着珠珠出去,找了一个空旷没人的地方,才问:“什么梦?”
团子道:“珠珠梦到,皇伯伯拿着呐张画画,画画上有一道亮亮的带带,像一条小河,还债动呀动,皇伯伯说,九月十一,黄什么掘弟弟。”
霍沉昭想了想,脸色大变:“黄,黄河决堤?”
团子点头:“好像系哒!”
霍沉昭也来不及多说,赶紧抱着她去了主院,想看看端王爷回来了没有,一边又问:“还有别的吗?”
团子摇了摇头:“没有啦!皇伯伯只说了介一句话。”
统统出声:“宿主,我可以从你的意识流里头提取出你梦到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