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超了一?天了,昨天晚上是?看你吓得不轻,想让你好好歇歇,睡饱了,今天能好好做几次。”穆雷一?口?回绝,兴致上来了整个人都燥热起来,他?单手抱着商宁秀开始给她?脱衣服,脱到哪亲到哪,一?路引起她?的战栗。
穆雷对她?的身体真的比从前要熟悉太?多了。
他?将她?放在了热泉的水池中,山石内壁已经被泉水打磨圆滑,这?水池还算有些?深度,但并非直上直下,前端浅后?端深,水深约莫一?掌高的位置有一?处相对平坦的石坡,正好能供商宁秀躺卧。
穆雷跪坐在面前的身形实在伟岸,她?不安地三番两次想要起身,但都没能成功,最?后?半勾着身子被抵在了身后?湿润温热的泉石上,男人喘着粗气?,盯着她?被自己掌控的位置专心研磨。
商宁秀羽睫颤抖着紧咬牙关,身后?是?温烫的泉水,她?的半边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心里开始前所未有地发慌,她?明明没喝酒,怎么却仍像是?醉了一?般。
她?直觉不妙,深吸一?口?气?想要逃离开来,商宁秀已经顾不上什么五日之约的不挣扎了,开始鲤鱼打挺,嘴里急切地胡言乱语企图给自己争取到拖延缓冲的时间:“你等一?下,先等我一?下!”
箭在弦上岂有回头余地,穆雷不管她?的请求,屏着呼吸入侵领地。
热泉浸湿山壁,边缘的水线起起伏伏好似缩小?的海浪,商宁秀看在眼里,不明白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她?清醒着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乱中,这?是?什么声?音?谁发出来的?她?自己吗?
前些?天还信誓旦旦斩钉截铁说着绝无可能的人,现在只能掩耳盗铃般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了。
意乱
穆雷的手臂撑在她两侧, 她本就漂亮的眼睛沾了水雾与红霞,因为捂住了半张脸而?显得?愈发楚楚可怜,男人健壮的胸膛上淌着汗渍和?激荡上去的泉水, 商宁秀的鼻息越来越沉重越来越快, 仅靠鼻子已经完全无法支撑呼吸的需要, 她感觉就快要被自己闷死了, 不得?已之下松了手。
这一松手,一发不可收拾。
商宁秀脸色酡红,眼里的水雾更浓, 这真?的太羞耻了。
弱小?可怜满眼不敢相信的小?牡丹花在热泉中?被一遍遍洗礼,累得?已然无力去思考那些该有的伦理约束, 最后沙哑着嗓子半是求饶:“我想休息了。”
“等会,再等会。”穆雷安抚地亲她头?发,他在等一个状态,一个她能完全交付自己的状态,就像上次醉酒时候的那样。
“等什么?你到底要怎么样啊。”商宁秀颤巍巍的,神思到底是有些不太清醒,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就像上回?那样, 好秀秀, 我想要上回?的那样。”男人急切道。
上回??
商宁秀迷迷糊糊已经不太清楚他在说什么了,剧烈的刺激没有间?断无法喘息, 她闭着眼摇头?低喃:“不行的……”
穆雷粗声粗气哄她:“行的, 好秀秀, 你可以的,别怕, 我不会伤害你,它也不会。”
某个时间?, 某个地点,商宁秀混沌的思绪被惊醒,他再次碰到了那隐藏至深的正确的路,尽管稍纵即逝,但仍然被优秀的狩猎者精准捕捉到了。他不放过她的任何反应,清晰明确:“是这?”
商宁秀慌神了,立刻否认:“不是。”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男人又?问?。
她又?再用力摇头?:“不知道。”
被逼进穷巷的小?鹿试图想要掩藏躲过猎者的追踪,但穆雷是个实?践派,靠嘴巴否认是全然没有用的。
商宁秀连自己都不曾发觉的秘辛被他一点点发掘出来,他找着感觉,觉得?是方向的问?题,在商宁秀的惊呼声中?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你干什么!?”商宁秀猝不及防差点喝了一嘴的热泉,她仰着脖子呼吸,身上被水泡过的位置和?刚才完全反了过来。
话音戛然而?止。
只凭一瞬间?,商宁秀就意识到要完蛋了。
她睁大眼睛,心慌意乱,但身体在这种等级的刺激之下亢奋却无力挣扎,已然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性。
商宁秀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生下来就是个尊贵命,不管是情绪上还?是身体上,忍耐力都是理所当然的极差,她忍不了疼当然也就更忍不住别的,身体给出了最无从遮掩的反应,对比之下刚才的那种羞臊全成了小?儿科。
穆雷的谋求得?逞了,还?是超出预期的完美得?逞,酣畅淋漓。
商宁秀伏在水岸边上久久回?不了神,身后的男人心满意足地亲着她的后颈,拿嘴唇熨帖摩挲,似在温存。
她抿着唇,舌尖发苦,自我反省了好久,但没反省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反而?慢慢觉得?这种事情给她带来的耻辱感好像也是一鼓时作气,再而?衰,现在已经成这样了多少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商宁秀半天不说话在那装死,穆雷笑着,撑起上身,大掌按着她纤细粉色的后脊,沉声道:“我现在忽然觉得?,虽然你总不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但像这样由我自己慢慢开掘出来,变得?更加有意思了。”
此情此景之下,这句话激得?商宁秀耳垂能滴血,她气急了,恼羞成怒回?头?把热泉水照着他他脸上泼弄。
水声哗啦啦地响,溅了穆雷半张脸和?整个胸膛,又?再顺着沟壑滴落,回?到水潭中?。男人笑得?生动?非常,抓住她胡乱挥舞的手臂,拉过来用力嘬了一口。
外?头?已经是深夜了,因这疯狂的半晚上,商宁秀这夜睡得?格外?香,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侧卧在穆雷宽大的怀抱里,身前拦着他坚实?的铁臂,耳边传来的呼吸声均匀,他应该是还?没醒。
穆雷的身子向来都是暖烘烘的,比侯府里烧的地龙还?管用,商宁秀畏寒,眼看着洞外?透进来的点点熹微白光一看就透着冷气,她犯懒不想离开温暖的地方,于是缩在他身前没有动?。
商宁秀抿着嘴唇,盯着外?头?的方向,心里想着,现在这种动?辄要把人给吹死过去的风雪虽然停了,但保不齐什么时候又?会再刮起来,她想找机会回?中?原,最好还?是等春暖花开的时候再说,正好之前那个斥候赵小?刀说大鄞已经派了大将军赴边关平乱抗敌,说不准过一两个月之后,边关会有好消息。
只是这中?间?的两个月要怎么办?
商宁秀不自觉回?想起了昨夜的放纵,也回?想起了以前古丽朵儿对她对穆雷的种种打趣,脸色瞬间?爆红,身体受意识牵连,竟是也在一同回?忆。
商宁秀赶紧止住胡思乱想,无奈用手捂住脸。
穆雷起来之后二人简单吃了点肉干果腹,男人便又?出去查看情况了。
这一次他带回?来了好消息,虽然下山的大路还?是被雪堵死了,但侧面有一个山沟边上又?倒了一棵大树,断木正好给两边搭成了桥,过去就能抄小?路从另一头?下山。
虽然绕得?远了些,但也好过在山洞里干等着,穆雷嘴上说不担心巴蛇袭击部落,但心里必然还?是想尽快能回?去坐镇抗敌的。
二人骑在马上,桑格鲁踩着雪不疾不缓往前走?,绕了好一会才走?到了穆雷说的那个山沟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