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上前去紧紧把人箍在了怀里,相当之用力,恨不能将她嵌进身?体里去。
商宁秀被他抱离了地?面,她不懂好好的他这是在唱哪一出,但她知道自己快被勒死了,她手臂被箍着难以动弹,只能靠膝盖象征性动了下提醒他,“你放开我,我好勒。”
“抱一会,秀秀,抱一会。”
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神奇,穆雷心里又酸又涩,还透着一股麻痒,他把人放在柜顶上坐下,拿脸去蹭她的腰。
“你到底干什么啊?”商宁秀满腹狐疑,看?着埋在身?前的栗色脑袋,“撞什么邪了,这大白天?的。你们防汛不顺利吗?”
“顺利。”穆雷的脸埋在她身?上,深深嗅着牡丹花的馨香,声?音闷闷地?问:“你刚才去哪了?”
商宁秀觉得自己怎么好像也撞邪了,不然她怎么好像从穆雷的声?音里听出来了点委屈的意味。
这有点太离谱了,商宁秀被自己的想?法给噎住了,欲言又止,最?后?略显呆傻地?应了一声?:“……啊?”
“算了,不重要。”穆雷从腰前起来后?站直了身?子,视线与她持平,大手掌着她的脖子拉过来亲吻,闭着眼,不带任何欲念,只为仔细感受眼前的人真实存在。
商宁秀被他贴着嘴一下一下嘬着,抽了空袭偏过头回答道:“我喂小松去了,有三四天?没去了,正好雨停了。”
“嗯……”
当天?晚上,男人就跟发了什么疯一样。
他攥着她的腰,撞得商宁秀眼角带泪连咬了他好几口,哭丧着小脸抱怨:“你干什么啊今天?。”
“喊我的名?字,秀秀,喊我。”穆雷埋在她颈间亲吻,喘着粗气一遍遍诱哄:“快喊我的名?字。”
花神诞
“穆雷……库穆勒尔……不行我?不要翻。”商宁秀惊慌失措地开始挣扎, 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被他再翻过去,她力气不大,但浑身都在用力, 面色潮红, 整个人僵硬着跟他对?抗:“我?不要这样, 不想要这样。”
“为什么?”穆雷到?底是没有完全强迫, 不解问道:“你明明很?喜欢的。”
商宁秀被折腾得已经有些?云山雾罩了,他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她只能不停摇头, 趁着自己能说话?的时候简单说几个字:“反正、不要这样的,我?不想。”
“你想的。”
“我?不想。”
“真不想?还是因为怕失去控制?”
“都一样。”
“有什么好怕的, 我?在呢,控制不了又?怎样,试试,再试一次,好不好?”穆雷半哄半骗想动手,但商宁秀仍然十分坚持,她咬着牙关不肯配合, 男人也不好硬来, 最后想了个另外的招。
商宁秀懵懂睁眼,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能看见自己的一条腿了。
穆雷觉得这个办法真好, 不止能点?燃她的热情, 还能看见她的表情。
“秀秀, 秀秀……”他一遍一遍叫她的名字,嗓音缱绻说了一句草原话?:“撒里栖……”
商宁秀恍恍惚惚疲累地问他:“什么意?思?”
“表达永恒的守护誓言、陪你到?永远、唯一不变的感情。但直接翻译意?思不彻底, 你们汉语应该有更合适的表达。我?爱你。”
这一夜的疯狂太彻底,商宁秀记不清楚自己被他折腾了多久, 也不记得最后是怎么睡着的,她只知道一直有个声音在耳朵边上说话?,一遍一遍地重复着。
放纵的结果就?是商宁秀第二日?人都是恍惚的,走路打飘,说话?走神,听了前半句就?忘后半句。
“花生什么?”商宁秀没听清楚侧着耳朵又?问了一遍。
“花神诞。”穆雷又?给?她重复了一遍:“就?是你们的花朝节,你忘了?恪桑花已经全开了,草坡上现在漂亮得很?,赤沙部落会跟咱们一起联谊,庆祝春回大地。”
商宁秀:“哦对?,想起来了。”
“快了,外头已经准备上了,没几天了。”穆雷眼瞧着她的模样,失笑道:“怎么还一副要睡觉的样子,还没缓过来?”
“你还好意?思问?”一听这话?商宁秀就?来了气,注意?力也集中了几分,“谁让你跟疯了似的,不让我?休息,非要、还、还、”
她顿了一下实在说不出口,还了两声还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就?收声不说了。
“还什么?”穆雷坐到?了她旁边,把人搂进怀里,笑呵呵看着她。
还把她的腿挂胳膊上那么高,怎么哭都不放她。
商宁秀红了耳根,羞恼道:“反正都怪你。”
穆雷也不否认,他昨晚确实是放纵了,但他觉得情有可?原,那种大起大落之后的心情,若非亲身经历,真的很?难感同身受。
男人看着她皱起来的眉头,也不说话?,就?这么笑着,拿指腹去她眉心揉了下,没揉开,干脆就?捧着人的脸往上亲了几下,盖章似的,来回地熨帖。
几次之后,商宁秀听见了他缱绻低沉的声音,在轻轻说着:“撒里栖……”
低沉悦耳的声音,瞬间让她回想起了昨晚的疯狂,他在攻势最凶猛的时候,也曾说过这句话?,还有那段翻译的意?思。
穆雷在床上向来是口无遮拦,什么没羞没臊的话?他都能都能说得出口,商宁秀也早就?习惯了,其实更多时候那些?话?都是没经过脑子这么脱口而?出的,不必太计较。
但是他现在人清醒着,再说这种话?,就?不太合适了。
“干什么这样看着我?。”穆雷捧着她的脸笑道。
商宁秀的脸别不开,只能将眼珠子到?处转了转,转了一大圈再回来的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到?底怎么了?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