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松开钳制她细臂的手掌,绕到前面大力揉胸,小猪的奶头都硬成石子了,权曜力道极大去掐小奶尖,从不知道缱绻慢捻,少女哪受得住,当下表情痛苦往后躲,这合了权曜的心意,对!就是这样!当着奸夫的面使劲骑他鸡巴。
胸部嚯嚯够了权曜又去玩少女的小舌头,从口腔里拖出来把玩揉捏,少女的口涎顺着下巴滴落,浇灌在挺翘的小奶尖上,被肆意玩弄的像只下贱母狗,邪肆的少年咬着少女的耳朵,舌尖在少女耳廓冲撞,语气戏谑:“怎么看到奸夫骚逼还更紧了?爸爸的鸡巴都被夹得动不了了,来,叫他过来双龙入洞好不好,一起干烂你这个骚逼。”
贝珠被折磨的沁出眼泪,不敢看远处面目狰狞对着她自慰的少年,闭起眼睛躲避,结果眼泪流得更凶,落在权曜眼里又是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深情模样。
少年冷哼一声,当下抱起少女的大腿站起,迫使她对着奸夫门户大开,跨部往前狠顶,因为惯性少女在他怀里小幅度飞出,穴肉跟着鸡巴像个套子般一起离开体内,回落时又因为重力被入地又重又深,当下被干得咿咿呀呀一通乱叫,小手胡乱揉弄阴蒂不知道能缓解什么,这个姿势和动作几乎要将她肏穿,也没多余心神去管方斯莱如何了。
这么猛干了几十下,娇弱的少女受不了如此刺激,对着方斯莱方向尖叫着泄出一道晶莹的水柱,权曜不管不顾继续肏干,贝珠求饶哭喊的声音在空旷的沙滩上几乎都要形成回音了:“啊啊啊……嗯嗯……好爽,要飞了……呜呜,好喜欢主人……穴要破了……好喜欢……啊啊啊……”
痛苦是不可能没有的,但早已被少女打包忽略,她若不尽心投入这场性爱,过载的快感一定会将她湮灭,她只能欺骗自己这恐怖的痛楚也是快感的一部分,这会让她发酸发麻的小穴好受些,少女已经感受不到她的穴肉是否还在包裹粗狞的肉物,它们一定被大鸡巴干烂了,只感觉体内有个怪物在横冲直撞,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要在她子宫爆炸:“坏……坏了……珠珠的小穴真的被干坏了……呜呜……主人……快……快快……肏死小母狗……”
少女被干得白眼直翻,手腕勾着自己的膝盖往胸部死死按压,脚尖绷紧成一道直线,清凉的口涎挂在下巴处,好似没有理智只知交媾的母兽:“啊啊啊……又要丢了……啊啊……主人,肏死猪猪,不要停……”
也许是有其他人在场的缘故,少女自暴自弃,下体水柱没有停歇地射个不停,让人担忧她是否真的会被做得脱阴而死,少女恐惧权曜停止抽插肏干,没准穴早就被他日烂了,只是欲望过重,抽插过密,他们都无法察觉……
方斯莱被少女仿佛展示的动作刺激到不行,鸡巴又胀大了一圈,这姿势他本来就看得清清楚楚,她再分开腿窝,越显得她的阴户如同振翅的蝴蝶,啧,穴口都绷成白色的了,骚逼里面一定都被日裂开了吧……
少年自虐式的重重搓弄肉棒,啊,不行,她的小穴比这还要紧,好想肏进去……快!爬过来!含我的屌!快让你的主人肏你的骚逼!少年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只有小穴饥渴开阖邀他进入的画面,几乎和那头的权曜同时射出来,然而他只能寂寞地抚慰刚射完精的肉棍,权曜却有下贱便器给他嗦精按摩,他也操过贝珠,知道她高潮时的小穴有多会吸。
确实如同方斯莱所想,权曜已经爽翻了,身体上的极度愉悦加上心理上的自满优越,让他的这次快感如速降般刺激疯狂。
怀中的小母狗口涎直流,白眼直翻,浑身无力,一副大脑也被他奸坏的模样。
肚皮鼓鼓,全是他灌进去的几波精,真能装啊,怎么会有她这么下贱的肉奴隶呢?这么多天下来,怕是早就有了他的种了吧,最好是生个儿子,长大发育后和他老子一起肏干他的母狗妈妈,肉便器妈妈给亲生儿子破处,想想就很刺激,不过那时候,她肯定早就被他干松了呢。
当着方斯莱的面,权曜开始发挥阿厄渡斯的优越傲慢,他松开抱着贝珠的手,任由少女无力地摔在沙子上,贝珠还没从高潮中完全清醒,身体还沉浸在濒临死亡的快感中,不时颤抖抽搐着,下体仿佛还有一个肉茎在高速抽插,仿佛要将她捣成肉泥。
知道有旁人在看,凉薄的少年无情的踩向少女绵软可怜的肚子,直把少女踩地抱着他腿凄惨求饶,子宫内精液滚烫粘稠,外力施加下又往花心口冲,像在体内引爆炸弹,贝珠猝不及防又迎来了一波小高潮,这简直太糟糕了。
权曜不管她的自尊,粗大的脚趾塞进穴里堵住逼口,不让他的精液继续往外流出,居高临下的调笑贝珠,也是说给在场的第三个人听:“骚逼臭猪,你就适合当条母狗,以后在门口当个鞋垫子用脏逼给我的客人擦鞋好了。”
他语气嘲弄,口吻冰冷,眼里不见丝毫爱意,仿佛在瞧一个免费接尿便器:“这样是不是太便宜你了,毕竟你被人踩着肚子也能高潮啊。”
少女无神的看着天空,张着小口不断呼吸,她的穴被男人的脚趾肆意玩弄,男人的脚不如手指灵活,时常粗鲁拉扯她的穴肉,扯开一道可怕的缝隙,不过少女的小穴刚经历过激烈的性爱,正是松软无力的时候,并无多少痛感,反而不可避免再次生出快感,她放空脑袋,不去想这背后的羞辱含义。
方斯莱抚慰肉茎,看着权曜在那边表演作态,被脚踩也能高潮,这世界上不会再有她这么贱的女人了吧,等到他到手后,一定好好玩弄她,如此这般暗自发完誓,方斯莱将还硬着的肉茎塞进裤子里,拉上裤链,不去管那两人。
见男人识相离开,权曜冷哼一声,抽出脚趾,在少女股间拉出一条银丝:“怎么,被脚趾干爽了?”他半蹲下身,拍了拍贝珠的脸颊:“以后我结婚,我在床上肏新娘,让你在地上给我的狗阿奇肏好不好?这样,大家一定都会很刺激的。”
贝珠手背遮挡住眼睛,掩盖自己无语的白眼,暗自腹诽:你以为你和狗又有什么区别吗?
权曜拉开少女的手缓缓扶她起来,见她表情别扭,许是又在偷偷说他坏话,权曜爱怜地端详了一会儿,亲啄了一口少女光洁汗湿的额头:“放心,只要你乖乖的,主人不会舍得让你给阿奇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