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呼了口长气,屏住呼吸加快身体的冲刺,呃啊……他就是在搞贝珠,日死那个干瘪瘦弱的丫头,浑身没二两肉的小婊子。
好爽啊,她会跪下来握着鸡巴给他含屌吗?
嘴巴那么小,能不能吃下大龟头?
事成以后,他一定要把她奸了,再亲手了结了她,她的死亡,一定绚烂如烟火……
怎么办?他从现在就开始期待她的死亡了……
裘樾陷入阴暗的想象中不可自拔,摆动鸡巴“扑哧扑哧”狂干女人的骚逼,肉棍上青筋怒起,疯狂剐蹭女人阴道的敏感点。
在胸腔爆炸前,男人终于精关失守,浓稠腥臭的精液大股射进女人的深处。
与此同时,裘樾直起身,掰过女人的脑袋,手指无情地扣动扳机。
“砰”地一声响起,鲜红的血液在肮脏的麻布上飞溅,女人在高潮中瞬间迈入死亡的深渊,小穴死死裹紧男人的鸡巴,比刚才紧多了。
刚刚终结了一条人命,男人漠然的眼里没有起伏,仿佛踩死了一只蝼蚁。
听到枪声,隔壁正在肏干的士兵吓得软了肉棍,草!哪个挨千刀的?
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阳痿,男人恼火地掀开帘子,粗嘎的声音气急败坏道:“你是不是神经病?敢在这里撒野?知不知道这里不允许随便——裘……裘裘……裘上将?”
随着视线上移,裘樾的脸庞逐渐清晰,视线扫到他的领章,士兵的语气从猖獗到虚弱,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赶紧滑稽地行了个长官礼,结果裤子一松,垂落到膝盖,又急速去提裤腰带,手忙脚乱的分外窘迫。
“拉上。”
男人的声音冰冷毫无感情,像是钝刀在还未断裂的脖颈上来回拉扯。
士兵浑身哆嗦,没有丝毫犹豫,慌忙颤着手拉上隔帘,生怕晚了裘樾就举起枪顺手把他也给解决了。
裘樾抽出射完精依旧庞大的巨物,面无表情地塞进裤子里。
他的侧脸和肩膀都被溅了不少鲜血,男人懒得去管,扯过女人身上的裙摆擦干净枪支,上面都是这婊子的口液,真恶心。
男人嫌弃地拧紧眉头,有些后悔处理地这么差劲,要是对上贝珠,他一定……
裘樾攥紧握把,对自己又想到那个丫头感到不悦,长臂举起枪口瞄准帘子后的阴影,又是“砰”地一声。
刚刚扯开帘子的士兵应声倒地,空气中血雾四散……
经过两声枪响,热闹的淫窟顿时陷入诡异的寂静,像是误入深夜的坟场。
现在大家都知道隔壁操逼的男人是谁了,一个个的噤若寒蝉,生怕死亡降临到自己头上。
枪口火药的味道还没燃尽,裘樾垂下手臂,尸体的鲜血残留在他脸上,顺着利落的下颚角滴落,好似地狱的修罗。
啊……鲜血的味道是多么美好,真希望全面战争的这一天早日到来。
连续杀了两人,裘樾狂躁的内心终于获得短暂的平缓。
……
在这之后,连续好几天,贝珠都被带过去和north交媾,次数多了,做爱就变成和吃饭一样寻常,少女也就把这当成份工作,还不用面对喜怒无常的权曜。
直到又过去做爱、吃饭、睡觉的十几日,这天贝珠一睁眼,意识还未恢复完全,就发现自己在睡梦中又被换了个地方。
无影手术灯明晃晃地照在她身上,少女浑身无力,小嘴微张,眼睛半睁着,撑了一会儿又重新闭上,显然是被注射了麻醉剂。
大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搁置,那头站了个高大的男人,他身着无菌服,仅看到双眼睛,正聚精会神地操作着仪器分开女孩的穴口。
是叶幸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