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指尖装模作样地在少女穴口周围滑动,从自己的棍身根部摸到之前塞进去还粘着紫红色果汁的葡萄果肉,戏谑地举到贝珠面前,故作苦恼地说:“怎么办?好像真的把珠珠的小骚逼干坏了……你看,这是不是子宫黏膜?”
贝珠不敢看他手上的罪证,推开男人的手绝望地哭喊着:“那你还不出去……呜呜……嗯嗯……你怎么还动……我都流血了……”
“哥哥的鸡巴还没射出来,肉便器坏都坏了,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继续服务主人了。”
男人无情的话语在贝珠耳朵里不亚于晴天霹雳,她觉得世界上简直没有比蒋唯更坏的人了,可是,更糟糕的是,她被干得好爽哦,小穴都坏了,她还能这么爽,她简直比蒋唯还坏,少女放声大哭,都怪蒋唯,把她穴都给肏坏了,气得小拳头毫不留情地猛砸男人的胸膛。
她又哭又闹,身下一口嫩逼绞得死紧,搞得男人寸步难行,他抱着少女转了个身小屁股背对着自己,贝珠咬着手指感觉到体内的穴肉在天旋地转,睁着一只眼睛害怕地低头查看,果然,被子上全都是浅粉色的血液,贝珠果断闭紧眼睛不敢再看了,自暴自弃地又是呻吟又是哭:“呜呜……你干死我算了……嗯……嗯嗯呜啊……珠珠才不想去医院……”
“都这么严重了不去医院怎么行?嗯?等到了医院所有人都会知道珠珠的贱逼被大鸡巴干裂干松,以后都夹不住东西了。”
“都……都是你害的……你给我走,我不想看见你!”
少女抽抽噎噎,像只炸毛奶猫,没一点威胁性。
蒋唯到底不敢真的让少女将他拉入黑名单,抱着她走到穿衣镜前,胯部还不忘色情地耸动,他将水液抹在少女小脸上:“自己尝尝看,都是珠珠浪逼里酿出来的葡萄酒。”
贝珠还真的舔了舔,气得拧紧男人的胳膊肉,蒋唯连连讨饶:“那罚哥哥用大鸡巴帮肉便器清理干净好不好,这样才会有人愿意使用嘛。”
他加快速度前后耸动,贝珠挂在他身上像个毫无意志的飞机杯,瞳孔都被干散了,无神地向后翻,随着最后一记狠狠地撞击,少女高潮时喷出的蜜液混合着浓稠的精液在狭窄的甬道相撞融合,少女的肚子迅速起伏,鼓着小肚皮像个被野男人搞大肚子的色情妈妈。
蒋唯满足地亲吻少女的额头和鼻尖,两人的下体一片狼藉,混合着各种液体,脚底板走在地面都打滑,他小心地将少女抱到盥洗室,脱下已经黏糊糊的长袜,将少女可爱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贝珠嫌弃地抽出脚,那眼神活像在盯一个变态。
男人也不在意,反正他在她眼里也毫无形象了,长指分开肉穴给她导出精液,贝珠不乐意,以为他又想出什么新招对付她,躲着小屁股拒不配合。
蒋唯嘴角露出个温吞的笑容,手臂却强势地捆紧少女的双腿迫使她动弹不得,见她这么不乖,男人存心教训她,拿过牙刷,用刷毛刮弄刷洗阴道,只是刷子再柔软,哪能和小穴比,嫩乎乎的阴道几下就被刮得充血,阴蒂也挣脱包皮的束缚,如同小石子般勃起发硬,贝珠下巴抵在膝盖上,哭得眼睛都肿了:“停停……好痛……呜呜你……别弄了……阴蒂好痛……里啊……里面要被刮烂了……”
她这么说,小穴却吐出好多淫水,男人见状,眼里染上戏谑,握着长柄在少女体内横冲直撞,嘴里漫不经心地羞辱她:“这是新到的肉便器吗?怎么还没投入使用就被干得这么脏?用刷子插还能流这么多水,真是天生欠操。”
“贱逼再分开点!并那么紧干什么?你还配害羞?骚逼都被干脱垂了,用不了几天就会被鸡巴彻底干成黑色吧。”
少女委屈地扁起嘴,希望男人能看在她这么乖的份上尽早结束,结果换来男人的得寸进尺,握着牙刷柄在子宫口搅弄:“捅几下就又开始发骚了,这么松的肉逼还能夹住鸡巴吗?说!你是不是贱货!”
你才是贱货……
贝珠暗搓搓地在心里回怼,但是看着镜子里男人阴沉的脸,想反抗的心瞬间偃旗息鼓,只能顺着男人的话卖乖:“对,我就是贱货,求求主人不要再弄了。”
“乖。”
男人吻了吻她滚烫的耳尖,给贝珠洗脑壳:“主人喜欢你才会这样,珠珠越贱哥哥越喜欢,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