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越说越想射……
男人柔顺地跪在床上,双手臣服地背在身后,昂起脖子如小动物般舔舐自己心爱的主人,少女心里别扭再加上脚心被他灵活的舌头舔得怪痒的,她艰难抑制住笑意,赶紧抽回脚,换来方斯莱委屈的呜咽,男人顺势倒在贝珠肚皮上,舌尖沿着肚脐来回打圈,随后缓缓向下试探到湿漉漉的小穴。
他自得地抬起头,笑得邪恶:“是这里……主人你湿了……”男人明明蒙着眼睛,贪婪的目光却直直透过遮挡将少女看个精光。
热烘烘的头颅在少女腿间拱来拱去,男人双手被绑在身后,常常掌握不好平衡,舔得重一下轻一下,贝珠很快气喘吁吁,双颊染上薄粉,阴道内的每一处褶皱都被照顾到,少女舒爽地抬起小腿,轻飘飘地压在男人的肩膀上:“嗯……那里啊……再往里……好爽……贱奴舔得好舒服……”
舌头的节奏比肉棒好很多,不会有自己被肏坏的担忧,少女咬着手指,微微抬起屁股配合男人粗舌的抽插,狭窄的穴口很快水声潺潺。
方斯莱舔逼的技术一次比一次熟练,少女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贝珠拱起纤腰,控制不住高声呻吟:“啊啊啊……要到了……快……快停下来……嗯……”
少女抖着身子,呼呼喘着气,双眼迷蒙地望着天花板的吊灯,头晕目眩之时还能分神思考刚刚未完成的工作……
方斯莱抬起头,冶丽的面孔上全是动情的水液,他大口吞咽下少女喷出的水液,差不多了,里面滑腻腻的,足以让彻底勃起的鸡巴狠狠肏进去,好想把她肏坏,肏死,怀着不可明说的欲望,男人挺着鸡巴在少女腿间来摩擦。
没有手指的把扶,粗蠢的鸡巴无数次从洞口滑过,上挑的眼尾都沁出可怜巴巴的泪水,少女早已在男人过分的撞击下回过神,她缩了缩屁股,低头打量方斯莱的下体,他浴袍的系带早已松开,光洁的硕大性器吐着口水摇头摆尾。
他还剃了毛?
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两人滑溜溜的性器贴在一起,能互相感受到对方肌肤下血液的脉动,全无毛扎感,似是把阴毛连根拔起,蹭着还怪舒服的。
少女坏心眼地来回躲闪小屁股,存心不让男人的肉棍轻易捅进去,欲望得不到疏解,急得方斯莱的腰刹时扭得如同水蛇,明明……明明就在眼前,却怎么也进不去,逗得男人连连求饶:“给我……给我……求求你主人……让我进去,好想主人的小嫩逼……鸡巴要炸了嗯……肏死我……主人……”
男人软弱的泪水不争气地打湿了眼前的布料,鸡巴却硬得如同铁杵,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急促尝试下,还真让他猛地捣了进去。
贝珠毫无防备地呜咽一声,身体仿佛被利刃开天辟地,下意识就要向上躲避,却被男人鸡巴肏进去的同时重重压在身下,差点将少女压断气,像是报复刚刚少女的恶作剧。
贝珠被迫埋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间,摇着小脑袋,仿佛溺水的倒霉蛋在寻找新鲜的空气,他饱满的肌肉间全是带着咸意的汗水,充作天然润滑剂,让少女的挣扎统统化为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