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没有鹿原回话的声音,靖翎抓不准自己是该继续穿鞋出去看看还是就此作罢,还想着,门便被推开。
门扇间,月光下,鹿原跨过门槛进屋,他身着藏蓝朝服,头上齐整的梳了发髻藏在冠中,靖翎瞬时便反应过来,鹿原这是入宫过。
「她醒着」鹿原站在门边,微微侧首看着屋外的女侍,脸上有几分笑意,像是在炫耀着自己猜中了似的。
鹿原素来鲜少同人嘻笑,靖翎明确的看见女侍一脸惊愕,好一会才回过神,慌忙的进屋点灯,屋内光明再现时,鹿原也已来到床边。
淡淡的酒气袭了上来,靖翎顷刻间明白一向不苟言笑的鹿原为何会那般对着女侍说话,看来是入宫后喝了酒,靖翎想着眉间蹙起,自己几日不见他,他身上的伤应该还没好全,怎么就喝酒了,难道江伦没有叮嘱他?还是他伤好的差不多了?不过,他这么晚了是来做什么?莫不是伤好了,又想起要来折磨自己了?
鹿原丝毫没有察觉靖翎的心思,只是一个劲的凑了近来,靖翎一个回神,鹿原的鼻尖就已经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熏」靖翎被因为距离拉近而加重的酒气给熏的难受,抬手便将鹿原推开,拧眉问道:「怎么喝酒了?伤好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