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主府又住的几天,倒是没再出过什么幺蛾子。等关绮画完贺礼,回到家,之前感染的风寒早就全好了。
先是拜见了许久不见的姑母,然后屁颠屁颠地就钻进了关纨的屋子,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许久的亲生侄女。只是莲儿只有几个月大,还是一副没展开的小鼹鼠模样,和关绮原本以为的圆润婴儿有些差距,难免让她稍感失落。
关以柘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刚好大关绮两岁。两位表姐只有关绫和姑母一同前来了,关绡和父亲齐氏则留在了老家,全心全意地盯着一批要进贡的丝绸。
关家祖辈皆为养蚕的桑农,有个不大不小的丝绸作坊。近几十年,托关以桑的福,祖产翻了几倍,产业也越来越大。在鱼米之乡算不上巨富之家,只是好歹挤进了当地望族的行列。
不过,关绮和关纨一样,几乎没怎么回过乡下老家,并不熟悉农桑之事。这项名扬中外的祖业,于她而言,只不过是名字中的一个偏旁罢了。
平日家里哪有这样热闹,关绮难得过了几天掌上明珠的快活日子,前几日的不痛快也都抛到脑后了。直到第叁天晚上,趴在青锋身上、低头开玩笑要在他身上作画时,关绮才猛然想起了柳到月这么个人来。
「还没进门呢,就被大人送到别苑去了。」
青锋对关绮的分神有些怨念,拦着关绮的脸,不许她在自己身体上留下吻痕。
少年耍性子的抗拒被关绮看在眼里,于是侧头亲上他带茧的手指,温柔地命令床伴的谅解。
之前的刑罚确实太重,几道皮开肉绽的鞭痕刚刚愈合,即使在青锋这样强壮的身体上,也显得有些怖人。关绮从青锋的手掌一路吻上他的胸口,含住那枚专属于她的果实,舌尖一圈圈地围绕它打转。
「唔……」
青锋蜷起双腿,手也不觉搂上了关绮的腰,沿着主人婀娜的曲线,有所求地爱抚挑逗。
这是完全既往不咎的意思了,可关绮偏偏就要在这时候追问,「哪间别苑?」
「嗯……嗯?」青锋又皱了眉头,也不回复关绮,只是停下了抚摸的动作,紧紧卡在关绮腰间,似乎随时就要将这位骑兵从身上甩下。
可他又不敢——当然也不想——真的失掉与关绮亲热的机会。
等身上那位渐渐吻到他的小腹,手指也隔着亵裤碰到那已然有了反应的肉柱,青锋再一次被她剥去了盾牌,抬起身体迎合她的摆布,乖乖地回答了那个招人恨的问题。
「在……秦村的庄子。」
作为有问必答的奖励,关绮抬头,在他嘴角落下了一个吻。
「怎么回事?」她低下身子,紧紧贴着青锋,凑到他耳边,用舌头勾着气声问他。
这纯粹是欺负人,青锋哪里还能说话呢?
盯着关绮的眼睛里只有一片旖旎,皱着眉头品味与她贴合时的快感。开口酝酿了半天,最后还是只能喊出自己不成声的欲望。
「呃啊……」
人都这样了,关绮也难得饶了他一回。到底是自己前几天胡闹,让多蹑冤枉了他。如今再有肌肤之亲,出于怜悯也愿意体谅几分。
身下那处有了反应,晨间亲昵,关绮自己也起了兴致,「想不想要?」
「您这……这样胡闹,」青锋喘着粗气,「待会儿被多蹑看见,最后挨鞭子的还不是小的。」
「青锋怪我吗?」关绮问,用鼻尖点着剑童耳后的肌肤,「那我可得好好向青锋谢罪。」
青锋没有回应,只是将手攀上了关绮的肩膀,请她与自己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
「看来是不怕罚。」关绮笑了。
关绮深深浅浅地吮咬侍儿的皮肤,慢慢挪到了他的喉管,身下的位置也逐渐重迭。已经湿透的花穴随着腰部的挪动在阳物上摩擦,传来一股股催她更进一步的暗痒。
侧身从青锋身上翻下,关绮的探入青锋身下,拨开已经解开的里衣。已经硬挺的分身似乎不需要额外的操弄,已经牢牢地贴在了青锋肌肉分明的小腹上。
她的手指修长,环绕着挺立的柱身,优雅得像是托着拂尘的神仙。
到底今日要给人点温存,关绮倒是温柔地上下套弄,将柱身打湿之后,才敢有些剧烈的动作。
「啊……」
为他做这样的事情,关绮自己的身子可是没什么乐趣的。然而漂亮的少年在自己手上失掉矜持,随着套弄的节奏,让那副铁打的身子因为欲望一张一驰……倒也能让她的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青锋的低喘便是关绮乱来的信号,俯下身子,去咬青锋那副能饮酒的分明锁骨。
往下,沿着饱满的胸口,一直到跳动的心窝,再含上他已经挺立的紫红乳首——上边的金色乳环还是关绮亲手穿的,在青锋炽热的皮肤上,尝着格外冰凉。
「等,等等……」青锋的呼吸愈发急促,「呃啊——」
不过这一会儿功夫,便被关绮逼出了他藏匿许久的男精。
「怎么回事?」关绮将手上的污浊摸到青锋脸上,看着他一脸狼藉,又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合着多蹑的鞭子,都打在你这孽根上了呀?」
青锋的脸颊还泛着情欲的潮红,却还是因为羞愧变得更烫了一些。
「没关系,」关绮安慰他,「青锋先养好身子。」
光说不行,关绮还是拉开了被子,用床边常备的春帕仔细地把青锋的污浊清理干净了。然后坐到他身边,用手指钩着他身上新好的鞭痕,描完一道,就在尾部落下一个心疼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