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芜便停下了脚步,坐在了尚云琅旁边,看到尚云琅忧心忡忡的模样,问道:“怎么了?云琅哥?”
尚云琅漆黑的眼眸中透出浓浓的不安和焦躁:“詹辞找到佴南海了。”
詹辞是尚云琅的前夫哥,两人分手的时候闹得格外不愉快,是因为詹辞婚内强奸和精神出轨。
可以说,这男人几乎是尚云琅的噩梦,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远,但是詹辞却固执认为他们之间没有结束,一直想方设法想要两人复婚。
他们三个人远离潍津来佴南海定居就是为了躲避詹辞,没想到跑这么远,还是让他找到了。
周芜首先反应过来,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尚云琅手指紧紧抓着沙发套上的流苏,用力的拽着,怕吵到房间里面睡觉的满满,他的声音格外的小:“我上班的时候,隔着一条街看到他在向附近的人询问我的下落。当时他看到了我,在我们店里闹了一下,店长叫人拦住了他,让我先下班了。”
周芜咬了咬牙齿:“他个王八蛋,真是个狗皮膏药。”
尚云琅有些犹犹豫豫,最终还是开口问道:“他还是想要复婚,他跪在我面前说他错了,闹的太难看了。”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沉默了,因为他们彼此心里都很清楚,尚云琅费了好大一番劲才跟他离婚,是怎么都不可能再重新和他复婚的。
“周芜,我们要离开这里吗?我真的厌烦了他每天不胜其扰的骚扰。可是,像这样的人渣,明明离婚都是他的错,凭什么我们要一直躲着他?我们成了见不得光的老鼠要东躲西藏?”
周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突然道:“要不我们去民政局领个结婚证假结婚吧?一来断了他念想,二来,他再这样来,就从正常追求变成了骚扰他人妻子,按照治安法,是可以报警的。”
尚云琅首先摇头,拒绝道:“不,小芜,结婚不是儿戏,我不能自己身陷谜团还毁了你前途。”
周芜故作轻松的笑道:“这有什么,一来我目前还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结婚的打算,只想好好赚钱,不算耽误我婚姻大事。二来,你和尚叔对我有再生之恩,我一直想着念着要如何报答回去,只是去民政局领结婚证假结婚,这事对于我来说很是轻松。
我们尽量快点在佴南海办好结婚证,甩开顾辞离开佴南海吧。”
尚云琅吃惊道:“这么快?”
周芜说:“这个月我就有这个想法了,虽然佴南海四季如春,但是满满水土不服,身上一直起红疹子。
我在潍津的朋友,前些天和我说,他去嶂城发展了。果然是大城市,那边大公司不歧视低学历的oga,只要能力强,岗位和alpha、beta公平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