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关于驰临开车撞人的事,当时是由驰家出面私了,现在他们又反过头来死咬驰珝,说是驰家仗势欺人,逼迫他们放弃诉讼。
网络上的舆论风气来的很快,当天下午,警察便来到了家里,把小珝带走了。”
佤山实验室怎么又和驰临牵扯上了?驰老太太说得话让周芜听得云里雾里,周芜总是觉得这件事情背后一定另有隐情,便询问驰老太太:“当初高海道的视频还有吗?想要看看。”
驰老太太点点头,把一旁桌子上的平板拿起来,手指在上面点了两下,然后递给了周芜。
周芜望着视频中的中年男人,他看起来很老,脸上布满了皱纹,疲惫眼睛中没有什么神采,但是就那样死气空洞的双眼盯着摄像头,露出愤怒和无奈的神色。
他的长相,一看就是最普普通通的老实人面孔,一副老实巴交的纯朴模样,放在人群中也不乍眼。
他坐在一个泛旧轮椅上,轮椅下面的裤管空荡荡的。
高海道手里举着自己的身份证,周芜看了一眼他的出生时间,他年纪还没过五十,人却老的格外厉害,颧骨的肉都凹陷下去,脸上的皱纹里面都写满了沧桑和贫困。
高海道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我是嶂城碧陆县长河村人,我叫高海道,我实名举报驰氏集团的老板驰珝,草菅人命,横行霸道。
我们全家都生活在长河村,我老婆因为常年田间劳作,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
我的大儿子叫做高清良,因为家里穷,从小刻苦读书,十四年前他是小河村唯一考出来去城市里读书的大学生,进入p大里面读书。
他大学时非常勤奋努力,今年都拿学校的奖学金和各种表彰,课余时间也会去打零工挣钱补贴家用。
十二年前,驰氏集团和p大校园进行合作,招收大学生进入生药公司实习,签订合同,提供高额工资,背地里面却是让这些大学生试药,进行活人实验,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
他们的活人实验有好几轮挑选,先是让他们不知不觉中试吃那些药,身体不健康的人便被他们筛选掉继续做实习生,身体健康的,就比如说我的儿子。
他们会让那些大学生和他们私下联系,提供他们丰富的奖金,让他们每次去公司的行动都脱离学校的管理。
我的儿子在14年前六月份和我说他在学校安排大公司里面实习,然后剩下的五个月他都在往家里寄一笔大钱。我本来以为儿子已经长大,可以帮忙家里负担的时候,孝顺懂事的儿子却突然在一天离开校园之后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