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鸿
焦一琛:“……”
“儿子,哪天有空,把人带回来让我瞧瞧呗?”
“妈,我和她之间是不可能的,带她回来做什么呢?”
“谁说不可能,这世上就没什么不可能,就比如你爸,当初谁能想到他会躲在爱马仕当柜哥呢?”
焦一琛撇了撇嘴:“他这人经常神经发作,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的,脑回路不正常,才会出现这样的骚操作,和别人不一样的。”
叶佳:“……”
此时,焦阳正在外面应酬,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我丢,是谁在想我呢?”
……
叶佳语重心长说:“缘分天注定,谁也跑不了,妈又不是不明事理的封建老古板,喜欢就去追嘛。”
“谁喜欢他呀?”焦一琛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瞬间炸毛:“我和她不可能,绝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叶佳笑容莞尔,忍俊不禁:“话可别说那么满,老天最爱打人脸,你现在嫌弃人家,没准儿人家害看不上你呢,我劝你别作死,不然等追妻火葬场再来嘤嘤嘤,妈可帮不了你。”
……
次日一早,焦一琛来到苦瓜道长的房间,想好好整整他这个卖徒求荣的无良师父。
打开门进来,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穿着花裤衩的青年站在全身镜前臭美的自照,看着十分骚包。
苦瓜道长却早已不见鬼影。
这个臭美照着镜子的青年叫花鸿,也是他师父的苦瓜道长的弟子。
花鸿比焦一琛还要早一年拜苦瓜道长为师。
苦瓜道长刚开始也不想收花鸿这个徒弟,但他被人坑了,不得已,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至于苦瓜道长被人坑了,怎么坑的,这是苦瓜道长的黑历史,他自然不会说出来。
听苦瓜道长说,花鸿的妈妈年轻时是圈子出了名的交际花,跟过的男人一个又一个。
有一次和男人鼓掌的时候,没有做好安全措施,于是就有了花鸿。
所以,花鸿的出身和《鹿鼎记》的韦小宝很像,只知其母,不知其父。
他老妈交过这么多男人,为爱鼓掌的能排好几条街,鬼知道是哪个男的留的种。
他妈年轻时深受拜金主义的毒害,认为女人干得好不如嫁得好,仗着年轻漂亮,就想找个有钱男人嫁了,舒舒服服当豪门太太。
谁知,天不遂人愿,她遇到的男人对她都是逢场作戏,只想花钱玩她,却不给婚姻的承诺。
岁月对于女人是格外残酷,他妈这般肆意挥霍青春,却求而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红颜老去,变成无人问津的老女人。
眼看着这辈子是没法嫁个有钱男人,他妈就给他洗脑。
说现在打工人太苦逼了,房价高上天,辛辛苦苦一辈子,到头来连大城市一间厕所都买不起,结婚还得给女方几十万的彩礼,简直要人命。
与其这样苦哈哈努力,还不如找个富婆呢。
不仅如此,他妈还把找富婆编成段子,说:“年少不知富婆好,错把少女当成宝,少年不知软饭香,错把青春倒插秧。”
找个富婆
花鸿之所以要拜苦瓜道长为师,也是因为苦瓜道长算命准,跟他学算命,可以更快找到富婆,走上人生巅峰。
只可惜,这哥们儿运气太背了。
自十八岁成年就开始找富婆,一连找了五六年,非但没有找到富婆,反而被假扮白富美的拼夕夕名媛骗得够呛。
“你怎么在这儿,牛鼻子老道呢?”焦一琛问。
花鸿喷了喷香水,说:“他早就走了,说这几天可能要犯水逆,提早离开了。”
“该死的牛鼻子,跑得够快的啊!”焦一琛咬牙切齿骂了一句,又问:“那你呢?”
花鸿放下香水,用梳子理了理头发:“我是刚好路过这里,那个老道士算到我来了,说这么好的酒店放着不住也是浪费,便叫我过来替他住了,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嘻嘻!”
他对着镜子转了转:“你看我这打扮,咋样?是不是特别帅?”
“帅,帅得一批!”焦一琛犀利吐槽:“富婆小姐姐看了,估计更年期都得提前二十年。”
花鸿:“……”
焦一琛忍不住道:“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努力找份工作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找富婆呢?”
“找富婆好啊,我妈说了,年少不知富婆好,错把少女当成宝,要是能榜上个富婆,那我还不要啥有啥。”
“富婆不是你想傍,想傍就能傍的,不想努力想找富婆的人多了去了,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竞争压力之大,一点也不输给职场996,何况傍富婆吃软饭,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